王悦不防,被那肉球扑到,旁边的寨民拿长枪捅刺皆不能入,王悦则是被这肉球单手提起,对着王令叫嚣,如果不投降,便捏断王悦脖子。
“天杀的蛮夷,竟敢如此。”王令破口大骂。
“哈哈哈,王寨主,这人在我手上,你不说点好听的,我可保不准一个手滑捏重了。”那肉球的手不自觉的向内紧了紧,只见王悦双手扒着那肉球的手臂,死命的挣扎。
旁边寨民此时也停下功法,被五溪蛮兵一一按住,王令也失去了力量,瘫在了地上。
“王寨主,早如此多好,中原有句名言,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王寨主早该如此。”沙的可提着铁蒺藜骨朵上前,一骨朵打爆了一个寨民的头。
“你!”王令看卢塘寨已经失去抵抗还在乱杀人,甚是生气。
“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祈望敌人不要杀我,多么可笑。”王悦在肉球手中艰难的说着。
“杀!”就在王令痛苦的时候,五溪蛮兵后方杀声四起,只见冲杀五溪蛮兵的为首是一骑两人,前面的一人勒马控制坐下骏马,另一个手持巨型战斧,左右冲杀,其身后黑甲士兵也是极为英勇,五溪蛮兵被杀的节节败退。
“沙的开呢?敌人到了后面为何不报?”沙的可见到这一支部队,开口询问沙的开,感觉到了自己的弟弟大概率不在人世了,否则不会任由敌人这么冲过来。
“大王,后方并没有传来沙的开勇士传来消息。”一名类似通信兵的人向沙的可汇报。
“搬山,杀了王悦,给本王取下那匹马上两人项上人体。”沙的可给肉球下令。
“得令。嘿嘿,小娘子,别怪俺,要怪就怪你们投降太晚,大王弟弟现在下落不明,拿你撒气。”搬山正要捏断王悦脖子,一旁被按下的寨民中一人暴起撞开按住他的五溪蛮兵,冲向搬山。
搬山不防,手被那寨民擒住,让搬山握住王悦的手无法发力,搬山用另一只手一掌呼出,将那寨民打了个转,但手上依然不松,连续几下,那寨民已经奄奄一息,却还死命拽着搬山手臂。
也让搬山一时间忘了再捏断王悦的脖子,也让王悦有机会出声。
“王阳,不可。”王悦勉强喊出寨民的名字,在劝告王阳。
“这还是一对亡命鸳鸯?那我便成全你。”搬山说着,另一只手最后一掌直接将王阳头打歪,而王阳已经没了声息,牢牢抓着搬山的手也松了下来。
“真是一个好汉,可惜了,各为其主,你想保全的人也保不住。”搬山说着,将王阳拨倒在地。
随后也懒得废话,准备杀了王悦,去杀那两个骑马的。
王悦见王阳被活活打死,其他寨民也有的暴起,有的被五溪蛮兵杀死,暴起成功的也被五溪蛮兵缠住,没有王阳的实力和奇迹,王悦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突然一声“啊!”
感觉束缚着她的钳子一松,她顺势瘫倒在地上,王悦准备硬接的痛苦没有到来,而是出现了久违的舒爽感。
王悦张开眼,正是远处那手持战斧的黑甲武将已经将战斧挂在马上,双手扶住其身前的小将,而那小将正在张弓搭箭,此时那把宝雕弓又是搭上一箭,再度射了过来,王悦身边突然一声惨叫,那搬山再度中了一箭,此时捂着手臂的搬山后背中了一箭,只是这箭射的不深,想来那小将第一箭已经用光了力气,看那搬山如此粗壮的手臂都被射了对穿。
“兄弟们拿起武器,随我抵抗蛮夷。”王悦缓了缓后战了起来,抄起一根木棍,开始收拢寨民组织反击。
王令此时被沙的可擒着,正在死命逃跑,前面的五溪蛮兵已经被杀的丧胆,没办法,你砍他一刀,人家没事,人家砍你一刀,不躲就等死,新换上的武器打起来也不好用,弓箭在射卢塘寨寨民的时候用的差不多了。
邢阳放下满脸红光的小将,邢阳也看不出来,这小将满身是血,披头散发的,看不出男女,邢阳也没往女性方面想。
而小将此时学会了骑马,找邢阳亲兵换上另一匹马,要来一柄大刀就朝着沙的可方向追了过去,邢阳令一伙跟上小将,邢阳不能一味冲杀,也要开始指挥了。否者一些不知情的部将杀了寨民可不好办。
还有就是没有指挥的士兵要是淫乱寨民,邢阳可就是和王令说不清了,后面会有无数的麻烦等着他。
在邢阳不断的绕场喊话下,终于是结束了这场战争,五溪蛮兵没死的俘虏,救起来费劲的就都了结了,那些药品卢塘寨自己人还不够用呢,谁会给这些五溪蛮兵,剩下的流血不多的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了。
邢阳不知道沙的可抓的是王令,而那小将应该也不知道,否则不会不告知邢阳救人的,邢阳让王悦安抚寨民,他则是收拢俘虏安排关押,然后出城会和其余部队,这时鲍隆的后续部队也该到了。
结果出城就看到面如噀血,碧眼突出的一个浴血男子提着一个头颅走了过来,邢阳看到这人样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