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肯努力，未必不能修行有成。”
朱大福和柳如月闻言，顿时眼睛一亮，“难道...？”
松源子点了点头，又转向故川说道：“故小友，我白云观虽然收徒严格，但也并非只看天资。他们二人若是愿意，可以在观中做些杂役，一边修行一边体悟道法。你看如何？”
故川听后，眉头紧锁，杂役吗...
他知道这是松源子给朱大福和柳如月的一个机会，虽然不能直接拜入白云观门下，但能够在观中修行体悟道法，已经是难得的机缘了，也算是还他一个人情。
而朱大福和柳如月却大喜过望，对着故川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愿意。
故川想了想，却答道：“多谢观主美意，不必了。”
他深知杂役在修行界中的地位，那几乎是被奴役的存在，每日里除了干些粗重活计外，很少有时间去修行和体悟道法。这样的生活对于渴望修行的朱大福和柳如月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松源子却缓缓道：“故小友，你误会了，你卖了这么大的人情给我，我不可能让你的几位朋友真的去当杂役，只是想考验一下他们的心志，修行之路，不仅在于天资，更在于心志。”
“若是他们真愿下苦功，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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