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很慢，量也很有限，但用来当曹贼显然还是够用了。”
姜承运躺回到被窝中，心念至此，脸上又忍不住露出了激奋之色。
“真没想到，锦衣卫都指挥使纪炳，居然跟我一样也是个曹贼。”
“现在基本能肯定，通过姜辅国，我能间接地控制东厂，纪炳哪怕不会如姜辅国这般，出于朝廷的局面考虑，更能忠诚于我，却依旧能利用他，让锦衣卫发挥出不错的作用。”
“只是不知道纪炳到底是跟谁幽会，这让我跟他有一定的机率去耕耘同一块沃土啊！”
想到最后，他不仅不郁闷，还感觉更刺激了。
作为资深老曹贼，对姜承运来说，这真不是问题。
毕竟，狗皇帝的妃嫔，既非他想娶，也非他能娶的女人。
如果他还在乎这些，那他就没必要当曹贼了。
因为这只会徒增他的烦恼，而当曹贼是为了快乐，若他连这种这基本的准则都拎不清，完全就是本末倒置。
……
“看你目前的修为进度，估计要不了多久，无相玄功就能为你主动主导了。”
“不错，真是不错！”
“本座曾经修炼无相玄功，都足足用了三年多时间，才能由自己主导，你用时却大概率都不需要一年。”
姜承运熟睡过去不久，老爷爷再次出现在他梦中，颇有些赞赏道。
“老前辈，按道理来说，无相玄功自行运转不是更好吗？”
“毕竟，这基本不需要自己操心，还是不间断修炼。”
“可为何听您的说法，自行主导不仅更有优势，甚至好像还是代表自身更加不凡的表现呢？”
姜承运对现在的这种情况，非常的喜欢。
因为无相玄功的自行运转，他能明显地感受到修为的提升，也真的不用他操任何的心。
梦中老者的话确实让他迷惑，也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