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赫司早早的便醒来，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龙的离开他并不意外。
这位革命军的总司令估计是知道宝贝儿子要出海，按照行程推测他要赶紧前往罗格镇，找个地方猫着，这样才能赶得上送路飞一程。
当然这些并不是赫司需要操心的事情。
他真正发愁的是沙哥批的那20亿购买武器的经费，要怎么才能合情合理的倒到自己的口袋里。
系统判定可充值的底层逻辑是——属于自己的钱。
这个属于不是指空间时间上的，而是一种类似于概念上的。
就像赫司抢来偷来的钱，虽然在空间上在自己身边，但这是不被原主人承认的，钱在空间上的转移并不能影响它在概念上仍属于原主人。
所以哪怕拿在手里，也不能充值使用。
思索良久，赫司终于感觉自己找到了一个空子，一个挺腰从床上坐起，盘着腿有些期待的在脑海中问道：
“系统，我能吃回扣吗？”
沉默半晌，系统冷冷回了两个字。
【可以。】
“Yes！”
赫司激动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满脸兴奋的挥动着手臂，听着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电子音，都变得亲切起来。
“沙哥啊沙哥，你不要怪小弟狠心，我实在是太想进步了，只能请你让让位了。”
赫司嘴里嘟囔着，搓着手翻出了老沙给的电话虫，还有联络人的信息。
“Joker？这不是多弗的代号吗？”
看着标注的联络人，赫司挠了挠头。
阿拉巴斯坦篇章里有戏份的人还挺多啊。
不过他也没什么顾忌，反正他现在是老沙的人，多弗总不能大老远的跑过来揍他吧，退一万步讲，就算多弗真来了，他就往沙哥背后一躲，负责摇旗呐喊就行了。
大佬们的战斗关他一个弱小萌新什么事。
心中有底气，赫司直接拿起了电话虫，在波噜波噜两声后便被人接起，一道浑厚的男声从中传来。
“喂，什么事？”
这明显不是那位天夜叉的声音。
不过这样也才正常，毕竟是地下世界首屈一指的存在，哪能天天守在电话虫前等着生意，这是电话客服该干的事，天夜叉可没有这么掉份。
“我想要购买一批军火。”
赫司心中思索，口中却也不耽搁，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购买意向。
“数量、位置、军火种类？”
对面的浑厚男音回答十分简洁，只是发音却有些含糊不清，似乎嘴里在含着什么东西。
赫司瞬间反应过来。
这是海贼王真男人——塞尼奥尔！
那个对爱情忠贞不渝，为了让妻子微笑终日里穿着婴儿服装的男人，那个与弗兰奇决斗时不躲不闪，以真正男子汉的方式硬碰硬分出胜负的男人，那个可以为了保护身后的伙伴，而甘愿重伤也要挡住的男人。
赫司对塞尼奥尔印象深刻。
其中固然有这家伙够男人的原因。
但更重要的是只要他出场，身边就会环绕一群自荐枕席的比基尼少女，甚至塞尼奥尔还用少女的比基尼上衣擦嘴，当时赫司看到时牙都快咬碎了。
实不相瞒，有些眼馋。
也不知道山治若是看到，会不会有当场反叛的想法。
但现在二人只是第一次联系的陌生人，赫司也没有拉家常的想法，尽快把沙哥给的20亿弄到自己口袋里才是正事。
想了想，赫司开口道：
“1万支火枪尽快运到阿拉巴斯坦的首都，你先给个报价吧。”
“1亿贝利。”
塞尼奥尔依旧言简意赅。
“倒也不算贵，但那啥呢，你们没有那个啥吗？要是返的足够多，价格咱还可以再谈。”
赫司眨巴着眼，特意加重语气满满都是暗示。
“啥？”
塞尼奥尔是真有些懵，不知道对面这家伙在打什么谜语。
“你这......哎！这哪里是能放在台面上说的话，懂的都懂，不懂也没办法，利益牵扯太大，说了也对你没好处，现在你懂了吗？”
赫司抓耳挠腮，回头要给多弗反应反应。
这小赛明显是业务不熟练嘛，不提前说好返现点，以后还怎么招揽生意。
可塞尼奥尔当真是被绕懵了。
什么懂不懂的，反正他一句都没有听懂，对面这家伙自己能理清自己说的话吗，全TM是废话！
“嗐，我就直说了吧，1万支枪1亿贝利太便宜了，我要20亿贝利买1万支火枪，但要给我返50个点，也就是10亿。”
感受到塞尼奥尔的沉默，赫司干脆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