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笑话,我雁荡山徐家,乃是六百多年前初代老祖雁荡真人所创。”
“二代老祖乘风散人,三代老祖土龙散人,四代五代乃至我琼楼玉宇雁这十五代人,已经在雁荡山立足六百一十五年!”
“族内六百炼气,十五万族人,何惧生死?”
一道遮天蔽日的巨大人脸,出现在阵法壁障之上,迎风放涨百丈之高。
“尔等红蟹林黄家,与妖兽为伍,多年以来,食腐肉,藏身淤泥之间,宵小之辈也敢来犯我雁荡山?”
“红蟹老狗,你若有胆,便来闯阵。”
“今日你族内筑基蟹红玉,重伤我徐家大长老徐玉龙之事,我徐家上下,铭记于心,假以时日,必加倍奉还!”
论吵架,她徐玉烟还真没输过,比祖宗,那徐家六百多年以来,一直都是雁荡群山的领头羊。
“哈哈哈……没想到琼海老狗不出面,你这小娃娃,倒是蛮有气魄。”
对面落地,两只体型庞大,足有房屋大小的二阶红蟹妖除外,还站着三道身影。
徐家姐弟对视一眼,徐玉明迈步而出,“红蟹老狗,听闻你修炼一百四十多年,未曾想只是图嘴皮子厉害,你若有胆就来破阵,若是无胆,那就恕不奉陪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你徐家独领风骚六百年,原本以为琼海老狗死去,你们徐家就会败落,也罢,今日算你们狠毒。”
“我们没有破阵法器,攻你雁荡山,那是硬碰三阶大阵,自讨无趣。”红蟹老祖眯着眼,眼中闪烁着厉色和寒光,“可我想知道,你们待在坊市的那些族人,这辈子能否不离开坊市半步,还有你们坊市的十几座店铺,若是被我们抢了生意,你徐家600炼气,该如何生存?”
“你们最好不要被我黄家寻到阵法破绽。”
“你们近日以来,袭杀我黄家上任家主黄天行,袭击我黄家筑基蟹红玉,用什么阴狠手段,杀她二阶灵兽,那可是我族内为数不多的蟹王,今日你们若是不给一个交代,我们黄家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谨遵长老法旨!”
她双眼充血,婀娜有致的身材不断起伏,如果不是脸上一道从左眼角起,到右嘴角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倒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
“徐玉烟,你不过是区区筑基初期,靠着阵法之威庇护你身后这15万徐家人,我红蟹林黄家,如果出动蟹潮包围你徐家雁荡山,你们该如何?”
一股澎湃的灵识瞬间穿透阵法,朝着徐玉明身上威压而至。
“从即日起,我红蟹林黄家,正式对你雁荡山徐家宣战!”
为首一人,开怀大笑,正是刚才开口爆喝的红蟹老祖,旁边还有蟹红玉,以及蟹红军两名筑基初期修士。
“唰”
“老祖,请下令发动蟹潮,我要抢回蟹五的尸身,杀了这贼子!”
红蟹老祖声音浩荡,目光看向远处山林上空,有着数百名各家势力的修士,都在观望这一场冲突。
“还有,立即给你们坊市内的那些族人传音吧,若是离开坊市一步,我等必会大开杀戒。”
“纵使你死我活,家破人亡,谁敢吭一声,那便是不丈夫。”
“战端一开,生灵涂炭,你们徐家之后家破人亡的下场。”
说完,他阴狠的脸上浮现几分戏谑的笑意,“徐玉烟、徐玉明,你们倘若现在愿意放弃这一座三阶大阵,交出你们祖上的灵器谢罪,我们黄家就此作罢。”
说完,徐玉明抬起一只手,“二姐,你我去炼器峰,先把这一头二阶蟹妖炼作法器,等两家开战,这蟹钳蟹壳蟹脚,可都是攻杀他们族人的利器。”
“哈哈哈……”
地面剧烈颤抖了一下,那踩在蟹妖背上的蟹红玉,双眼通红地扑到阵法近前。
“蟹五!”
“黄家筑基,此乃本长老随手斩杀的二阶蟹妖,尔等可敢入阵抢夺?”
他面向徐家众修,“今日徐家众人,每人上前领取一斤二阶蟹妖肉,与黄家开战,得吃饱了才有力气作战。”
家族遭逢大难,有人能挺身而出,这本就是英雄行为。
“不过即便是有一座三阶阵法,伱们徐家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他朝着众人微微抱拳,“此乃我黄家祖上红蟹散人与徐家二祖乘风散人之间的恩怨,延续数百年之久,还请诸位做个见证,我们两家仇怨,外人不得干预,谁若是请了外援来助拳,那便是不公道,此乃我们雁荡六山中,自家的争斗。”
徐玉明踏前一步,面对诸多筑基朗声大喝:“红蟹老狗,雁荡山坊市可是我们雁荡六山联合创立,如今已有数百年历史,你黄家想要打压我徐家,便可派遣多位筑基出手,强行抢夺我们的店铺,那雁荡山坊市,是否还有秩序可言?你今日欺我徐家,改日便可打压仙农宗、绝刀门、天水阁、骷髅山?”
更何况徐玉明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