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指尖立马跃起一蹙小火苗,将符纸点燃。
“不回去也行,先把身子暖一下再说。”
符纸很快就会被燃烧殆尽,方蔓青二话不说,折了枝曼陀罗的纸条,用灵力迅速将其烘干,然后引燃,慢慢的,火堆大了起来。
花妖不可置信的盯着火堆里自己的肢体,目瞪狗呆。
好吧,从这一刻起,她知道自己坐实了柴火的身份。
工具人,实锤了。
方蔓青从袋子里摸索半天,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一套干净的衣物丢了过去。
“换套干燥的衣服,我把你身上的那套烘干一下。山里温度低,别等下感冒了。”
看沈京墨没动,一双审视的目光正盯着怀里的衣服,她有些不自然的挠了挠鼻。
“知道你看不上这套衣服,但这是我唯一能给你提供能的干燥衣服了,你若不不想穿,等下感冒发烧别找我。”
沈京墨倒不是不想穿,只是……
“这衣服是谁的?”
他把衣服抖开,是一件蓝灰色的道袍,布料亲肤柔软,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皂香。
道袍不是很宽大,但沈京墨穿,还是够了的。
没想过他会这么问,方蔓青一下子有些卡壳了,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真相。
如果被他知道,这是师傅穿剩下的衣服,她不舍得扔,下山的时候特意装近袋子里带了出来,肯定会秒拒吧?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编一个小慌。
“这是我给我师父做的新衣服,他老人家还没来得及穿,就下山云游去了。我放进乾坤袋里,给带出来了。”
她说的半真半假,沈京墨也无从考究。
忽然一阵山风袭来,他又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由不得他嫌弃,麻溜的把身上的西装外套和裤子脱掉,然后将道袍套了进去。
沈京墨身高腿长的,常年健身下的肌肉也比寻常人要结实有力的多,宽松的道袍都难掩他身上弧度优美的肌肉线条。
方蔓青直接看呆了。
帅、好帅!
“你觉得合身吗?”
方蔓青又折了根曼陀罗枝条,把沈京墨的衣服搭上去烘烤,目光再次落在男人的衣服上。
有一说一,沈京墨虽然气质是清冷的,但道袍的包容度包罗万象,哪怕是沈京墨穿上,也瞬间透出一股清冷禁欲佛子的既视感。
方蔓青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