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气。
“好家伙,跟中了玄冥神掌似的!”
李牧凑近看了几眼,啧啧称奇:“这一看就是内家功法啊,老外肯定不懂这个,要么就是东亚或者东南亚的人,肯定不是西方人。”
何云忠愣道:“这也能看得出来?”
李牧笑道:“你让老外学中文可以,背唐诗也行,但有几个懂中医的老外?就算是有,那也是寥寥几个而已,不能作为大概率的参考推论。”
他说到这里,取出了一根银针,轻轻的在伤者后背的印痕上扎了一下,随后吩咐道:“拿一个盆来。”
旁边的白医生叫道:“你在干什么!你不要瞎搞!现在的病人很危险!”
李牧对医生伸出一根手指:“十分钟!咱们说好的十分钟,等过了十分钟,您再说话好不好?现在是我表演的时间。”
白医生气的直哆嗦:“你们……瞎搞!人命关天呐!”
何云忠不理他,亲自从旁边拿来一个大号水杯:“李先生,下一步怎么办?”
李牧道:“那就等着接血。”
他从怀里取出一枚金黄色的珠子,将珠子在伤者后背上滚了几下,珠子在滚动时,发出淡淡的金光,金光笼罩之下,这伤者背后的巴掌印忽然就如同波浪般轻轻起伏,刚才被李牧银针扎的地方,开始有黑血缓缓流出。
何云忠急忙将水杯口对准了流血处,只见金珠子围着掌印滚动了一周,这黑血便不住往外流,待到李牧将金珠收起后,黑血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血,流了几滴后,便不再往外流。
这些黑血流淌到了水杯里后,竟然渐渐结冰,冻成了一坨。
何云忠大为震惊:“这么厉害的寒气?”
旁边的白医生看的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你们这是……这是在搞什么?”
他看向旁边的心率仪和好几个仪器,发现病人的生命指标竟然开始变得平稳起来,顿时更惊了:“我不信!这怎么可能!”
李牧笑了笑,取出纸笔,当场为伤者开来一个方子,递给何云忠:“何局,按照这个方子,你们去附近的中药房抓点药,一定要保证药材要货真价实!抓好药后,先煎一副,让他喝下后,稳定病情。
等到了明天,你去我家,我给你拿点药材,用我的药煎给他喝,接连喝上,三副药,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何云忠大喜过望:“李先生,大恩不言谢,等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开口。”
李牧摆了摆手:“先把我的行医资格证弄出来再说吧。严格来说,我现在还是无证行医,要是较真的话,我可是会吃官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