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公主真是堪称我朝女子典范!”一旁的男子毫不吝啬自己心中的敬佩之情。
温久回过头盯着他,看的他莫名其妙。
“姑娘为何如此看我?”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回去把书读烂,把刀耍烂。”
“为何?”那人觉得莫名其妙。
“为何?难道你要全大乾的女子都为了你能站在这儿感慨万千而去和亲么?”
温久红着眼,她未能亲自相送,可她却不能不送,只能挤在这人群里。
“这位姑娘,能和亲的女子格局之大你自是不会明白,莫要说这些话让人听了笑话。你看定安公主,何等风范!”
“这叫被迫无畏。”
司淮安已经不哭不闹了,这和亲之举,她从今日坐上这和亲的马车开始,便永远沉默了。
温久总觉得是司淮安的眼眶泛红,而不是梳妆时故意而为之。
若是司淮安今日嫁于心仪之人,她定是要喝醉了回去不可。
可是她要嫁给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我就知道你也在这里。”是五公主司淮平。
“五姑娘?”她不是被禁足了么?
“我求了母后让我出来。”
她说她求了皇后。
贵妃与皇后向来不对付,怕是贵妃如何都不肯点头,她去求了皇后。
“五公主,六公主并不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女儿,此一去,路途荒远,蛮夷凶横,却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至今都是这么和自己说的,我怕有一天我也要如此,也许不是大梁,但可能是大萧,大齐,这就是公主的命不是么?”
温久一怔,这是公主的命,也是公主的悲哀。
她甚至都在想,皇室女子到底是因何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