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的东西,我住你这儿不太方便,图图这个年纪晚上也不能一个人的。要么图图就去我那儿住吧。”柳思还是觉得自己买房眼光还是不错的。
“那任然会同意吗?”姚忆楠问,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毕竟庄理有权随时回来的。
“不用管他,房子是我的,我自己有手有脚又不靠他养,我爱住哪里就住哪里,他管不着的。”柳思有些不想提这个人。
姚母开始整理庄图的衣服、书籍和一些生活用品,柳思悄悄地问姚忆楠,“你们准备离婚吗?”
“我问过他,我们要么就离婚吧?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他那个女人,我撞见过几次。他跟我离婚,分不到我什么财产,我结婚后没工作,离婚他要分一半钱给我,我赚的钱都是婚前财产,我都婚前早早买了房,剩下都是小钱了。”柳思未曾想过,平日里凡事不操心的姚忆楠,已经布好整盘棋:“他不离,我也没法离,除非诉讼离婚,但我这个身体没办法打官司的,我先看病,看好病回来再跟他离婚。他大概是准备等我死了分我遗产吧,但我这几天找律师事务所立好遗嘱了,我的钱都归我妈妈,等庄图成年后再给他。”
“什么死不死的,你们已经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吗?”柳思觉得不吉利,打断了姚忆楠的话。“你放心吧,我只要不是上班时间,我都尽量在家陪图图,我的厨艺你也可以放心的,我一定把图图照顾得好好的,等你回来。”
“对你我是一百个放心。”姚忆楠已经坐不住了,平躺下去:“我们从小的情分,如果爱情也能像友情这般恒久就好了。”
是啊,爱情浓烈的时候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对方,爱情消失的时候,推诿扯皮,争吵不断,不死不休,来得快走得更快。友情反而十几年、几十年都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