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淳,年龄未知,一位普普通通的老道士,痴迷于周游四方。”章五郎看着手中传来的密信,凝眉思索。
“木子淳与国师袁天罡之间,肯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渊源。”
“难道他是不良人?”
门外侍卫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章五郎的思绪。
“报,侍郎大人有国师袁天罡的踪迹!”
听到门外人的禀报章五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上一次没有得到的东西,这次我一定要得到!”
章五郎吐出一口气,缓解一下内心的激动,他手微微一颤,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
他手中的纸张便凭空消失在空气中,不留一丝痕迹。
远处被扔在地上的密信上面写着:“楚长歌,年龄不详,一个在市井间长大的孩子,自小与三教九流之人为伍,”但却没人在意。
安乐阁。
刚从屋子里出来的姐妹,就大眼瞪小眼,两人对视的目光中有似有火花迸射。
樊灵儿用手指点着樊巧儿头很是郑重的说道:“我告诉你!”
“来青楼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哦,我知道了。”樊巧儿随意的敷衍了一句。
樊灵儿眼见樊巧儿如此态度,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决定教训一下自己的妹妹。
她眼疾手快地一把拔下樊巧儿头上的簪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果然,簪子原来在你这里!我不是说过不要动我的东西吗?”
樊巧儿不甘示弱,挺直娇小的腰板,瞪大美眸盯着樊灵儿,脚尖轻轻踮起,似欲夺回被姐姐抢走的簪子。
樊灵儿却是不以为意,右手一举,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你一个打杂的戴着它,是想要给谁看?”
樊巧儿撅起小嘴,掐着腰肢,用那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回瞪着樊灵儿,不服气道:“你管得着吗?”
樊灵儿心中微微不悦,直接掐住樊巧儿肉嘟嘟的小脸,开口质问:“听说你又惹事了?”
“要你管!”樊巧儿小脸微皱,伸出手就要偷袭。
樊灵儿岂会不知樊巧儿的性子,早已防备在先,直接伸手拉住自己妹妹的小马尾。
樊巧儿痛得呲牙咧嘴,樊灵儿却是毫不怜悯,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会稀罕管你的事?你惹老鸨生气,连我都受累挨骂,你被罚钱次次都扣在我头上!”
“行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吵吵!”老鸨大手一挥,一手抓住一个人的耳朵,像拎小鸡一样将两人拎起。
正在争吵的姐妹儿,顿时捂住耳朵,疼的连连求饶。
老鸨气冲冲地甩开樊巧儿与樊灵儿的耳朵,怒气腾腾地闯进一间房间。
樊巧儿与樊灵儿好奇心起,忍不住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
“这位爷,我们安乐阁女人多的是,喜欢别人房间的女人可是不好。”
老鸨虽然生气,但还是尽力压制内心的怒火。
毕竟,她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人情世故还是懂的能和气解决就和气解决。
“我要住店。”盘坐于茶桌前的袁天罡朝桌子扔上一锭金子。
在这个时代金子可是比银子还要贵重百倍,贪财的老鸨心中怒火全消,肥嘟嘟的脸上全是笑容,她转头朝着门外大喊道:“姑娘们,打茶围。”
“得咧。”
在老鸨那双狡黠的眼睛里,袁天罡已经变成了一只待宰的肥羊。
她那双熟练的手,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神秘的轨迹,结出一个个复杂的印记。
随着老鸨手势的落下,一阵阵美妙的乐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樊灵儿吹着玉箫,走了进来,萧声如泣如诉,其他姑娘们紧随其后,古筝、琵琶、笛子……各种乐器齐鸣,一时间,整个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音乐的海洋。
袁天罡端坐在茶桌前,如木雕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而楚长歌看着进来服侍的姑娘个个兴高采烈,没有一丝不悦,心中感慨一句,有钱真他妈好。
“这位爷你有所不知,我们安乐阁有条不成为的规矩,有姑娘作陪才可以住店,您看……”
袁天罡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随意的问了一句:“你认识李淳风?”
“认识认识,李太史可是大文豪、大学士,年轻时,与国师袁天罡合撰了一本推油图!”老鸨边说边比画。
“推背图。”边吹箫边起舞的樊灵儿悄悄的在老鸨背后提醒了一句。
老鸨脸不红,心不跳,立马改正说道:“推背图。”
“找间上房吧!”
“那姑娘……?”
“就选她吧。”袁天罡。指着正在倒酒的樊巧儿
“啊?”正在吹箫的樊灵儿刚一愣,就被她旁边的两位姑娘勒着脖子架走了。
她看着袁天罡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