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没有责备的意思。
锦宁忙点头,从礼盒里面拿出项链。
二十克拉的粉钻被一圈白钻镶嵌,因为是定位是年轻顾客,整体设计华贵中不失活泼,像是春天的桃花小精灵。
顾锦宁本想自己戴上,斜向伸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手中的项链拿了过去,顾舟淮声音温和,“把头发撩起来。”
“嗯,”纤细如羊脂玉般白的手握住自己的一头黑发,过多的头发她无法全部攥在手中,只能拨到一边,一片白的后颈全部露出,“这样可以吗?”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绷紧。
害怕,好害怕。
“嗯,”顾舟淮面色平静的将手伸到她身前,一只手拿着项链的一头,将项链为她戴上,“好了。”
锦宁立马就要把头发放回去,却别强势的止住,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她还来不及挣脱,视线已经变幻。
“不要,顾舟淮,不要,我没有跑。”
“我知道,”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水汽,“锦宁最近很乖,是我,我忍不下去,”
清风皓月的眼睛一点点的被欲望侵蚀。
“男人的话不要相信,”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下,结实的胸膛、腹肌,汗珠一路向下,胳膊上被划出一道冒着血珠的血痕。
锦宁声音崩溃。
顾舟淮摸了摸她勉强到肩膀的头发,声音充满遗憾话却很……“很喜欢...你头发在空中晃的样子,”
青年眼尾微微发红,不顾她的抗拒和羞涩继续往下说,“每次看见我都快控制不住自己。”
“锦宁,”他情动不已身体紧绷,只觉得无论怎样的接触都不够,想要更多更多一点。
“叫声....”
顾锦宁小腿紧绷脚趾蜷起,被单被她踢得起了一道道褶皱。
“好小,软软的,带着哭腔.....”
“每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哥哥都想在...好可怜,但是真好听,叫得更多一点吧...”
锦宁咬住下唇,快要疯了,她实在听不下去仓促的呵斥,“不准说了。”
他今天像是疯了一样,说着可怕的话。
“顾舟淮,你这个死变态,”顾锦宁终于被他弄得绷不住,哭着骂人,可惜她骂人的词汇实在匮乏脸皮又薄,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个不痛不痒的词。
健壮的身体下沉。
她很快也不骂人了,换成求饶,“我错了....”她其实压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是这么多次也知道先认错不会出错。
两个人都感觉到他今夜和以往不一样,情绪格外外泄。
“哥哥,你喝醉了。”
她本是想让他不要再说,却不想这句话令顾舟淮身体直接一颤,不大的功夫男人的背上就多出几道血痕,锦宁的眼睛雾气迷茫好一会才视线才恢复。
顾舟淮将人抱着怀中眉眼含笑的肯定她刚才的话,“你说的对,我的确是个变态。”
他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下,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亲昵的说了句让她难以置信的话,“妹妹,你刚才那样,我很兴奋。”
锦宁闭眼装死。
耳边是动情的低笑,她把眼睛闭的更紧了,她现在怀疑自己的哥哥是不是被人换了,顾舟淮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她的耳尖简直要滴血。
“你不珍惜身体....”
锦宁蓦地睁开眼睛,抓住某人伸向她上衣的手,终于知道他为何反常,“我发誓不会再做危险的事,”
刚才的事太让她害怕了,她现在浑身都是软的,忙不迭的一声声保证,“不乱捡人。”
顾舟淮听着她的保证,漫不经心的将她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拨到耳后,他今夜大约是真的醉在酒中,只是听着声音就反应剧烈。
两人本就未分,锦宁的眼泪直接簌簌的往下掉。
她其实是个小鸵鸟,顾舟淮要是愿意就此收手当个好哥哥,或者只是亲亲抱抱,她性子软舍不得家人朋友会努力说服催眠自己。
可偏偏他不仅不愿意,还一再的食言。
什么两年的竞争全部都是谎话。
顾舟淮不否认,从一开就是谎话罢了,忍耐实在让人厌烦,他宁愿一个个的排查,找出那个在暗地里帮助她的人。
屋内的灯光啪一声关闭,黑夜漫漫。
魏青眼尖的瞧见老板脖子上的一道血痕,下意识的吹了一声口哨,挤了个暧昧的眼神,“顾总战况激烈啊。”
下一秒他摸摸鼻子缩回了副驾驶。
“你要是没事就滚回去,”魏泽实在受不了这几个嘴巴没拉链的人,“正好那边来了一批货,你去接货。”
魏青眼中跳出兴奋又忽得想起自己现在是有任务的,“我走了谁保护顾小姐,”刚被顾舟淮警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