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华姑娘的话,芙霜温婉一笑说道:“华姐姐每日被一人宠幸着,也是极好的,说明华姐姐的魅力不减当年。”
“哪有芙霜你的魅力大呢,我们在雅间谈论起你,说了你的一些事后,老先生便说想看看是否如我们所说的那般呢!”华姑娘娇媚的笑着说道;
然后又对着坐在对面的赵老说道:“老先生,如今见到芙霜本人了,是否与我们说的一样呢?”
赵老闻言,并没有再重新去打量芙霜的长相,他进门之后便已经见过了;他搂着身旁的女子腰肢淡淡说道:“嗯,确实有几分姿色。”
铁河闻言,便又重新打量了一番芙霜后,暗自咋舌的想着:“前辈的眼光可真高,如此俊俏的女子,在他眼中也只是有几分姿色。”
此时夏姑娘也陪同坐在赵老身边,她痴痴笑道:“老先生见识广,不知道见过了多少姿色绝艳女子,芙霜这姿色自然入不了老先生的眼。”
芙霜听完三人的谈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因为听华姑娘的意思,这老者想见她是临时起意,那么那首诗就不是特意买来参加今晚的以诗面会的;
“难道是?”
芙霜心里在猜测着是不是赵老当场所写,但也不能排除此诗早就被赵老买下;
但她随后又想道:“如果是早就买下此诗,那肯定也是为了扬名,但这首诗从未听说过,那只可能是老者自己所写,或者说是老者今夜才作出此诗。”
想到这她不禁心怦怦狂跳,她觉得自己猜测的肯定没有错,能见到写出如此神作的人,让她内心兴奋不已。
此时倩儿也端着酒水与菜肴进了屋内,她将赵老与铁河桌前各自放上一壶酒与几碟小菜,然后又出了门,在门外又端来一壶酒与几碟小菜放在屋内一张空桌上;
芙霜见状忙问道:“倩儿,你这是?”
倩儿连忙解释道:“哦,忘记与小姐您说了,韩公子还在前院呢,他让我先领着老先生他们过来。”
芙霜闻言仍旧疑惑的看着倩儿;
于是倩儿便将刚才在楼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芙霜听完后不禁哑然,因为如此一来,刚才她的猜想就都错了,但心里又开始揣测此诗是否为韩远所作。
赵老此时开口说道:“不用理会那只猴子,贪慕虚荣之辈罢了,一会韩远来了,我还要让他给我形容下猴子吃瘪的表情呢!”
众人纷纷哑口无言的看着赵老。
但芙霜不免有些担忧,于是她吩咐倩儿去前院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倩儿知晓那些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书生,咄咄逼人起来时嘴巴是何其的厉害,她也担心韩远和徐妈妈应付不来,因此便点头回道:“好的,小姐,我这就去。”
随即倩儿便退出了房间,离开了后院。
此时韩远正冷笑的看着那几位书生,随即又看向陆晨丰说道:“就因为我是战者,所以我就应该是不会作诗之人?就注定在此方面得不到造诣?你们这些读书人,口口声声说熟读数十载圣贤书,却忘记了自己能在这里平安享乐,在这里花天酒地是谁给你们创造的;是你们口中的莽夫!他们不知道流过多少血,死过多少人,才给你们换来了如今的安稳日子,现在一口一个莽夫,是不是已经忘记自己姓什么了?莽夫们不是不会作诗,而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作诗,因为要守护国家,守护你们这群只会侃侃而谈,贪图名声的无用之人,明白吗?陆大才子!”
韩远说到后面几乎是吼出来的,因为他看到这些自视高人一等的读书人,不禁想起了自己之前在部队的时候,战士们在边境,在战场上拼死搏杀,守护自己的国家与人民,而后方总会有一些言语嘲讽与质疑这些流过血,拼过命的战士。
有一件事韩远记得特别清楚,那是他有一回出任务正在外地,突然接到临时命令需要赶去另一座城市,当他来到车站购票大厅后,由于时间太紧所以他便去了军人窗口;
当他在军人车窗购票时,旁边的普通窗口正排着队的几名年轻人,在那里讥笑的说道:“还是当兵好啊!哪像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买个票排了半小时了还没到。”
说话这人的一同伴也插嘴道:“国家一年收这么多的税,都是为了养着这帮人,现在和平了多少年了,也不知道养这么多大头兵干什么,想起我们在学校拼命学习找到了好工作,最后拿到了工资,还要缴税去养着以前班里那种没脑子的人,真是可笑。”
韩远在旁边听着这两人的对话,整个人都忍不住的颤抖着,他很想过去将两个人教训一顿,但他不能那样做,最后只能拿上车票愤怒的离开,这件事情也一直刺痛着韩远内心;
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能如此安然自得的出言讥讽着替他们遮风挡雨的人,现又看见这群读书人如此模样,怎能不让他愤怒。
那几位书生被韩远的愤怒言语给吓得不敢再出声,陆晨丰也被韩远此时的愤怒模样给吓到了,但他挺着胸膛强装镇定的回道:“韩百户,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