裟罗把这半个多月打了三角标的人,全都让反抗军代为处理了,让他们战死总比死自己人手上好,而且自己也不用给家属什么说法,完全可以甩反抗军头上。
裟罗的心突然就脏了一次,玩计谋的心都脏,我们的小裟罗那是迫不得已,再说了这些被标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随着一天天的打着玩,那些被标的都已经战死了,所以裟罗对剩下的人就没那么苛刻了,基本就是骚扰一下就撤退,就闹着玩,就不让你太平。
反抗军这里就头大了,珊瑚宫心海已经完全看不懂稻妻的天领奉行军队要干什么了,打也不想打,退也不想退,一直骚扰自己,双方都没怎么伤亡,最多就是自己的反抗军成员被揍个鼻青脸肿,很少有致残的。
心海看着局势有点迷糊了,她也是知道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打进稻妻的,最多通过这种方式来帮助神里家的计划,来造势,用以反抗眼狩令,再给自己这海祁岛争取一些物资什么的。
“心海大人,九条裟罗她们到底是想干什么?每次都是来夜袭骚扰,把我们揍一顿就跑路,将士们都有些疲惫了,日日夜夜防着九条军队的骚扰。”
五郎那软软的,可可爱爱的声音传进来了。
“是五郎啊,我觉得目前裟罗好像就是在拖时间,而且像是借我们的手,来清理一些人。”
心海分析出来了,确实也就是这意思。
“拖时间吗?这个可以理解,毕竟我们是耗不过他们的,可是借我们的手去清理人,这我不是很理解。”
五郎也不傻,拖时间看的出来,可是后一点他就没那么清楚了。
“你之前清理战场的时候,你有看见裟罗那里派人来收尸吗?有人来管过那些士兵吗?据我所知裟罗不是这种人,她虽严格,但也不是会做出不管不问,曝尸荒野的人。”
“所以她很可能是借我们的手来清理军队里的部分人,你没发现一开始打的最凶吗?后来就和小孩子掏鸟窝一样,时不时来骚扰一下。”
心海回想起了五郎前些日子的回报,这一结合,她确定了,裟罗就是在清理军队。
“这……那我们现在就这么防着吗?不去出击了吗?”
“五郎,我们现在就轮班守就行了,不用出击了,敌不动我不动,本来就耗不起,所以就防守就行了,等神里家把下一批物资送来,到时候再考虑战不战。”
心海迫于物资和武力差距,只能就这样吊着了,自己这里说破天也就是民兵,裟罗是正规军,能比吗,而且她可能也是在利用自己,然后去用来执行某个计划。
“好的,我这就去分班次。”
五郎大将直接走出去了,现在就按心海大人说的做就行了。
…………
“裟罗,你就闹着玩就行了,海祇岛也就是民兵,不用去厮杀,揍一顿就行,说破天都是老百姓,就这样吧,你就瞎编一些书信吧,我帮你送回九条家。”
君泽通话是有范围的,所以他就是飞在九条阵屋上空,也能观察一下现场情况,距离也正好能通话。
君泽可是隐匿状态,除了九条谁也看不见他。
“好的,我这里编了这些日子的战况,虚虚实实的,九条孝行应该不会有太大疑心。”
听见裟罗说编好了,君泽直接落到了屋前,变成了一个天领奉行的传信兵,接过了裟罗的书信就跑了出去,等没人看见了,他直接闪身回到家门口的街道前,直接小跑至九条家,把书信送进了内部。
书信进去了,他也退出去了,找了处隐蔽的地方,再用隐匿术和监听监视的术法,这就是要听内部的老东西是什么反应了。
那个老不死的反应就是很开心,他看着书信上的内容,直接起笔给将军大人写折子了,就是把海祇岛写成大罪人,把自己写成乖儿子,愚人众干的勾当他是一字不提啊。
愚人众造邪眼售卖,借着将军的永恒之意,反过来利用起来,把稻妻搞得一团糟,已经快搞分裂了都。
他屁颠屁颠的写好了直接给隔壁天守阁送去了,和个孙子似的,表现的贼听话,就是个忠犬,心里确实想掌控稻妻,自己坐上将军的位置,想干大贤者干的事情。
见此他也就任他去吧,先让他乐呵乐呵,到时候有他好受的,转头君泽就消失了,前往了女士的窗外,再去监视罗莎琳,看看执行官到底来了几个。
君泽监视了一上午,女士就没动静,就在那写书信,一举一动都寄给女皇陛下看,这罗莎琳怕不是女皇陛下的天狗吧?
也到中午了,他直接去找斗子哥,慢慢悠悠的走到自己家,这样就是为了不引起爱管闲事的人的注意,他们就靠着将军,就是邻居,这不得小心再小心?
非必要绝对不暴露,这就是任务宗旨,抓住了也无所谓,君泽和巴尔会出手,虽然巴尔是个战五渣……但是作为将军大人的姐姐,起码还能管管巴尔泽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