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酿的,我不只这一家酒坊卖这个酒,我可以以项上人头向刘大人保证,酒绝对没有问题,酒曲的来历也正经,这些刘大人无需怀疑,若是不信也可以细查。”
“下官信的,信的。”刘宗诚连连点头。
别说赵连娍是镇国公夫人了,单凭平南侯之女这一条,酒曲、酒坊哪一样不能正经弄来?根本无需作假。再想想裴楠楠鬼鬼祟祟的模样,他一下就明白过来,这又是一出内宅的大戏,都是他没留意看走眼了,早知道就不趟这个浑水了。
“娘,我们走吧。”赵连娍回头招呼了一声彭氏,又对刘宗诚道:“刘大人,这里就拜托你了,该封的你就封起来,无需看任何人的脸面。”
刘宗诚连着答应了几声,心中觉得赵连娍人真好,和传言中一点都不一样,看来,传言确实有误。
李行驭临走时剜了刘宗诚一眼,他平等的厌恶赵连娍和颜悦色以待的每一个男子。
刘宗诚心一颤,更觉头上乌纱帽难保,思量着回去就将裴楠楠送的东西都还回去,好好把这里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赵连娍是个讲理的,或许到时候能替他给李行驭说几句好话。
“李行驭。”
出了门,走到马车边,赵连娍站住脚唤了李行驭一声。
李行驭听她唤他名字,简直如闻天籁,笑着上前:“怎么了娘子?”
赵连娍等他走近了,低声道:“你帮我找几个人,去集市上大肆散播消息,就说无忧酒坊的酒吃死了人,无忧酒坊的罗浮春之所以好吃,是因为酒里面添加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李行驭怔了一下,笑了:“好。”
不愧是他的娘子,什么事都能利用起来,当真是聪慧的很。
彭氏闻言却着急了,抓着赵连娍的袖子:“娍儿,你做什么?酒坊不想开了?”
“娘别担心。”赵连娍抿唇一笑:“这件事情过了,酒坊会越开越兴旺的。”
“当真?”彭氏将信将疑。
李行驭笑道:“自然当真,娘不信她,难道还不信我吗?”
赵连娍瞪了他一眼,懒得和他说这到底是谁的娘,转身上马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