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唇落在赵连娍脸上、唇上,急不可耐的,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赵连娍身上毫无遮掩,手捂着胸口处,挡住了这边,那边又叫他握住,他手烫极了,身上也烫极了,吻得她几乎窒息。
“阿年,年年……”
药性似乎要吞没李行驭最后一丝理智,鸢尾花的香气叫他迷乱,他眼尾殷红,难以克制的想要她。
“我不是,我不是年年……”赵连娍拼命推他伏在她胸口的脑袋。
她看出来了,李行驭不正常,好像又中药了。
他不是挺厉害吗?好端端的休沐在家,怎么又被人下了药?
然而,这一回,李行驭压根儿什么也听不进去,几番想冲破她的阻拦,都被她拧身躲过。
足可谓之三过门而不入。
“小叔……”
门口,忽然传来温雅琴的声音,那嗓音不似平日温婉,而的特意捏着,带着点点娇媚。
李行驭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伸手取过枕下的小匕首,对着自己指尖就是一下。
赵连娍看着鲜血涌出,吓得浑身一颤,这个疯子,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
李行驭丢下匕首,起身拉起身下的被褥。
赵连娍气喘吁吁,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掀了下来,紧接着被子落下,将她没头没脑的裹在里头,身旁一热——是他也进了被窝。
不一样的是,李行驭没掩着自己的脑袋。
赵连娍窝在被子里,无声的骂李行驭,但也知道眼下她不着寸缕,实在不宜露面,便乖乖窝在被褥中,一动不动。
“小叔怎么自己回院子了,害的我还去书房找你……”温雅琴撩开了幔帐,一改往日端庄,拧腰望着李行驭,媚眼如丝。
还未到清明,她已经穿着夏日遮阳的薄纱衫了,与夏日不同的是,她未曾在薄纱里衬着短袖里衣,而是径直穿了大红肚兜,上头绣着鸳鸯戏水,透过薄纱,胸口几乎露出大半。
她知道自己脸蛋不如赵连娍,但她这一对胸脯,却是傲人的。
“此地是我卧房,大嫂一人来此,多有不便,还请速速离开。”李行驭只看了一眼,便极快地移开了目光。
“小叔还不明白嫂嫂的心意吗?”温雅琴在床沿上坐了下来,目光楚楚:“你为什么一直对我视而不见?”
李行驭没有说话。
赵连娍在被窝里,明显察觉到他在忍着怒火,他胸膛一直不停的起伏着。
“小叔,我不信你看不见我。”温雅琴去拉李行驭的手。
“大嫂,请你自重!”李行驭猛然躲开她的手。
“自重?”温雅琴失落起来:“你大哥走了,白日里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伺候婆母,样样都要周到。
晚上,房间里空空的,我连个说话倾诉的人都没有,有谁知道我心里的苦?”
李行驭浑身燥热,心中烦闷,语气不善:“大嫂若不想这样活下去,可与母亲说了,改嫁就是。”
“改嫁?”温雅琴激动起来:“我为什么要改嫁?我守在你身边这么久,你让我改嫁?”
李行驭语气不耐:“我素来敬重大嫂,大嫂现在离去,我可以当今日之事不曾发生过,给大嫂留一份体面。”
他煎熬极了,呼吸都是炙热的,指尖那点疼痛,根本维持不了多久,赵连娍柔软细腻的身子又贴在他身侧,再硬撑下去,他只怕要爆体而亡。
“小叔,我心里苦啊,我求你别赶我走,你疼疼我吧……”温雅琴哭起来,就要扑上去:“哪怕你以后怪我,我也认了……”
她很清楚,李行驭此刻正经受着煎熬,她也正是担心李行驭不会和她好,才给他下的药。
这药她下的不后悔,毕竟起作用了。
李行驭抬手拦住她:“大嫂,你再不走,我叫十四了。”
温雅琴却就势握住他手腕,往自己胸口处拉:“小叔,你试一试,我不比赵连娍差,我比她大多了……”
赵连娍躲在被窝里,震惊又害怕。
震惊是她以为温雅琴和李行驭早有一腿呢,没想到是温雅琴一直没有得逞,所以今天这药是温雅琴下的?那倒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李行驭对温雅琴一向另眼相待。
害怕是她看到了这样有违伦理的事,李行驭还能留她一条活口吗?
她同时还想不明白,以李行驭的行事风格,何必对温雅琴这样的女子客气?难道传言说,镇国公和长子当初在战场是为了救李行驭而亡是真的?
李行驭觉得对不起温雅琴,所以才会对温雅琴这么客气?
她正胡思乱想着呢,腰间忽然一痛,她脱口痛呼了一声。
是李行驭大掌在她腰间拧了一把。
温雅琴听闻动静,吓得一下松开李行驭的手。
李行驭又捏了赵连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