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皇贵妃算是最为尊贵的人了。
她显然是尊贵而自知的,这会儿已经拿出唯一的主子的做派了。
宴楚歌却是笑了,“皇贵妃尊贵无双,想治臣女的罪,臣女自是无话可说。
不过,臣女和皇贵妃,究竟是谁欺君?
这里这么多的御医在此,他们谁不能给陛下施针,谁又不能给陛下用药?
施针用药若是能救陛下的话,陛下不早该醒了吗?
臣女有的是治好陛下的法子,皇贵妃却一再阻拦臣女,不让臣女救陛下,反而一味地让臣女给陛下施针、用药。
皇贵妃究竟是担心我的法子伤了陛下,还是担心我的法子真的将陛下救回来,你就不能像现在这般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了?”
其实大家都很清楚,这个时候,根本没几个人真的希望元顺帝活过来。
不过是在众人面前做做样子,捞个忠君的名声,也防止元顺帝万一醒来,还能落点护主的功劳而已。
但没有人会像宴楚歌一般直接把话说穿。
豫皇贵妃也没想到宴楚歌居然如此大胆,敢与她正面刚。
愣了半晌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胡说八道,本宫怎会不想救陛下?
你那等歪门邪道的东西用在陛下身上,就能保证一定能将陛下治好吗……”
宴楚歌微微一笑,“我的确不能保证,但我也不需要向你保证。”
她说着,在豫皇贵妃继续口出狂言的时候,悄然拜了下去,“臣女参见陛下,给陛下请安!”
豫皇贵妃还没反应过来,在那儿嚣张的大放厥词,“宴楚歌拒不救治陛下,罪犯欺君,来人,给本宫拖下去杖责五十……”
哗啦一声,盛着汤药的玉碗砸在豫皇贵妃身上,黑漆漆的汤药顺着豫皇贵妃华贵妃的宫装留下,她惶惶然回头,倏地身子一软,跪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