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奔进去,院子里的气氛却格外的低迷,隐约还能听到低低的啜泣声。
往里走了几步,就听宴轻舟道:“太过分了!
嘴上说的那么好听,说到底,还不是嫌弃长姐!
这才一天而已,那小妾都已经跑到长姐院子里欺辱长姐了?
时长日久,谁知道长姐会受多少委屈?
爹,娘,你们就去把长姐接回来吧?
我们偌大的公府难道还养不活长姐和怡姐儿吗?”
……
宴楚歌直接推门而入,“长姐怎么了?”
东方静瑶瞬时红了眼眶,宴轻舟愤怒道:“楚楚你来得正好,二哥方才从贺兰家回来,说是长姐被贺兰钧的小妾欺负了!
昨日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个小妾根本不可能知情,只能是贺兰钧与那小妾说的。
那小妾直接冲到长姐院子里让她自尽以保清白。
那贺兰钧也想让长姐落了发到庙里当姑子,两个人不停的在长姐那儿闹,怡姐儿都被吓病了!”
宴楚歌心头的喜悦登时被冲散,她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爹爹,娘亲,此事你们打算怎么办?”
宴父沉默不语,宴母垂泪道:“我自然是想将你长姐接回家的,然此事关乎贺兰家和圣文公府的颜面,你爷爷和你祖母不在,我和你父亲也不好善做主张……”
宴楚歌默然,不敢善做主张是真,恐怕不敢真的让宴轻歌和离也是真。
宴父宴母的确心疼女儿,但在宴轻歌被荣亲王绑架,被禁军拉扯这件事上,他们也是心虚的。
就好像,他们是认可宴轻歌已经不洁了,只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女儿,所以希望着对方能网开一面而已。
宴楚歌不再对宴父宴母抱希望,只是抿唇道:“爹,娘,我想去看看长姐。”
她没有把握能在短时间内扭转两个古人对贞洁的观念。
却有些担心宴轻歌一个传统妇人在传统的贞洁观念和丈夫的双重施压下,能不能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