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软，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淡淡的道：“你只可在旁听着，不能捣乱。”
“你有何事？”柳老夫人看向婉蝶时，浑身散发着威严。
“老夫人，奴婢进府见到孩子时，圆胖圆胖的，现在有下巴尖儿了，瘦了，奴婢做过母亲，知道孩儿小时母亲需得陪伴左右，有助于他的身心健康。”
身心两字老夫人没听懂，通过后两个字猜出了个大概。
“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会错了不成？”
“不是的，只是——”婉蝶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见老夫人摆摆手不耐烦道：“若无其他事，就出去罢，今日你不用来伺候了。”
见婉蝶还不走，王老婆子上前撵，关门时看到婉蝶不甘心的脸，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安抚道：“老奴会想办法让你私底下看看他。”
婉蝶又看了看里面，直到门关上才收回视线，看到绿盈，迎了上去。
“绿盈妹妹，怎么回事？”
一声妹妹叫得绿盈直拍胸脯，要让旁人听到了还了得：“哎哟，你好端端的叫我妹妹干什么。”
婉蝶说话越发奇怪了。
“我在接小少爷时撞到了二奶奶，二奶奶不放心跟着我回了玲珑苑，想必是二奶奶通知了老夫人。”
绿盈一口气说完：“我得去忙了，不能让别人看见咱俩私下交往过甚。”
婉蝶看着绿盈离去的方向，老夫人这段时日没有之前那么严厉，可也只是用待下人的态度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