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问脑袋晕乎乎的被许连山拉着走了老远,之后才回过神来,娇嗔的瞪一眼许连山。
“你怎么能在晟王面前胡说!”
想到许连山这厮在晟王面前亲昵的唤她作素素,还说是他家素素,尤其还当着百草堂那么多人的面,叶素问就觉得浑身燥热,脑袋里都要冒烟了。
许连山却不以为意,他理所当然的道:“我哪里胡说了?银票本就比一桌酒菜来的实际,再则,我今日就是特意带你去挑首饰的。”
“上回晟王生辰宴的时候,我瞧着那些姑娘家,个个都满头珠翠,唯独你素净的很。你生得比她们出挑,纵然没有珠翠妆点,也是人群里最耀眼的那个,但别人有的东西,我却不能短了你,平白让你低了人家一头。”
叶素问听了,心里边暖洋洋的。
许连山瞧着五大三粗,未曾想,还有这样体贴的一面。
但她所指的,却非是这两桩事。
索性,丁点大的小事,也不至于非揪着上纲上线。
叶素问有心想揭过去这一页,偏偏许连山却突然福如心至。
他陡然目光灼灼望着叶素问,哑着嗓子徐徐道:“叶大夫也好,叶小姐也罢,我总觉得太生分了。咱们尚未拜堂,也不能换你作夫人娘子,如此思来想去,便唯独素素,恰到好处。”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叶素问便烧红了一张脸。
那双清澈的眸子水波潋滟,她盈盈的望了许连山一眼,随即羞臊的收回视线,口是心非道:“谁问你这个了!”
许连山于是闷声笑了起来。
两人嬉笑着来到了都城最有名的首饰铺,但凡叶素问多看了一眼的物件,许连山便价格都不问通通买了下来。
首饰铺的老板原本看到许连山还有些怵得慌,生怕他会砸场子,见他如此爽快,便把镇店之宝都拿了出来,只为了狠狠赚上一笔。
叶素问平素并不喜欢戴首饰,她是一名医者,习惯使然,在她看来,过多饰物反而是累赘。
她原意是想随便选两样凑个数,乍看到许连山这么豪气,心中只觉无奈又好笑。
突然,她的目光被一只造型奇特的玉簪吸引,那是一只凤凰形状的簪子,凤凰的羽毛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
许连山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当下也被玉簪所吸引。
他让老板把玉簪取了过来,轻轻插在了叶素问的发间。
“很适合你。”他深情的看着叶素问,眼中溢满了赞赏和爱意。
在他看来,叶素问便是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历经苦难后,脱胎换骨,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眼。
叶素问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但心中却充满了甜蜜。
两人扫荡完首饰铺之后,许连山又领着叶素问去了成衣店,给她挑了许多布匹,又量体裁衣,订了一堆的四季新衣。
当两天从成衣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沉。
许连山早早地就在望月楼定下了宴席。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酒足饭饱后,许连山亲自护送叶素问回到了华百草的小院。
临别时,他望着叶素问,眼中满是深情,他说:“七日后我来迎娶你过门。”
叶素问心中一动,她轻轻点了点头,微笑着道:“好。”
许连山转身离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渐消失。
叶素问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甜蜜。
直到,君迁子嬉皮笑脸的走了过来,打趣道:“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叶素问没好气的白了君迁子一眼,将手中食盒塞到他手上,“亏我有口吃的都要惦记着你,你却寻我开心,真真没良心”
君迁子欢喜地接过食盒,迫不及待的一层层打开,果见里面装着的都是他爱吃的,顿时便舔着脸同叶素问赔不是。
“我知道错了,我就是那么一说,小叶子莫要生气。”
叶素问知道君迁子的性子,自然不会因着这点小事同他置气。
“若楠呢?怎么没见她?”叶素问找了一圈没看见桑若楠,不由得问君迁子道。
君迁子于是解释说:“原本你说好要带她去玩的,结果你被许将军拐走了,这不?师父就让阿延陪她出去逛逛,这会儿还没回呢!也不知是疯到哪里去了。”
“阿延行事还算稳重,这会儿天都黑了,不应该呀?”叶素问狐疑的道。
君迁子却不以为意,“安啦,不会出什么事的!还有晟王殿下跟着呢!”
“晟王?”叶素问弄不明白了。
阿延领若楠出去玩儿,晟王跟着作甚?
想到桑若楠的身份,叶素问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这时君迁子又道:“你与将军走后师父便让阿延代替你,领着若楠四处转转。彼时晟王殿下还未离开,得知若楠是你从红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