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早早错了一个字，我估计是太粗心了……”欢快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妈妈你回来啦！”
赵丽拉着脸进的门，没理睬女儿，仿佛昨天是和女儿吵得架。
“好了，洗手吃饭吧。”秦天正把菜都端到桌上，猪耳朵放在赵丽面前。
赵丽继续耷拉着脸，一声不吭把饭吃完了，猪耳朵一块都没碰。晓满放松的心又紧了起来，她不知道妈妈要怎么样才会好。秦天正假装一切正常，喝着啤酒，除了洗碗的时候故意唱歌“美酒加咖啡，我只要来一杯……”
晚上洗衣服，赵丽把秦天正的都择了出来，洗完后就出门散步了。晓满看到了，趁爸爸妈妈都出门玩，拿了一张小板凳在厕所搓衣服。秦天正干的是木工，衣服里全是木屑，很脏。浸水，拿肥皂搓，站起来把衣服拧干。八岁的晓满拎起裤子，裤子和她差不多长。她也不知道怎么洗衣服，就学妈妈洗衣服的样子洗了。她着急，怕爸爸回来发现衣服不是妈妈洗的，草草洗了几下就晾出去了。
接下去的几天，赵丽还是没有理睬人。
等他们和好的时候，赵丽说：“满满，你的衣服洗得很不干净。”
接下去的几年，每次吵架都是这样。秦晓满不理解，为什么妈妈知道是自己在悄悄洗衣服，却还是要把爸爸的衣服择出来，最后受苦的好像是晓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