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结账!”
“来了,客官,一共三十五两纹银。”
“给,不用找了,打赏你的。”
“多谢客官,客官慢走!”
吃完酒菜,上官云司不敢多做逗留,急匆匆结了账就离开了酒馆,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客栈。上了楼,上官云司便吩咐贾河带人暗中查一查这个秦老板究竟是何来头,竟然这般豪气。
傍晚,贾河等人急匆匆的上了楼,轻轻叩响了自家王爷的房门,上官云司问声问道,得知是贾河他们,想也没想,就开了门,贾河让其他人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接近房门半步。
“启禀主子,您吩咐属下的事情,属下都办妥了。”
“小心隔墙有耳,小声些,速速与本王讲来。”
“是,属下走访了多家小商摊子,听他们说,这秦家在清泉镇一手遮天,对他们更是横征暴敛,赋税繁重不说,摊位保护费更是高的离谱。若是你多言语几何,那便直接就地处决。有人曾去衙门告秦家这些惨无人道的举动,均被以各种理由驳回。属下再深查下去,竟发现,这衙门早就被秦家给喂上了,百姓的苦楚无处申冤。”
“难怪这小商贩都这般故意针对外乡人哄抬物价,这也是情理之中,不难理解的。对了,那你可有查到这秦家与户部尚书秦正颜是何关系?”
“回主子,属下使了银子,收买了一个秦家的家丁,闲聊时,听家丁说起,这秦家与户部尚书秦正颜大人是世家,秦大人是秦家家主的堂兄,二人私下颇有来往。至于其他的,属下就没有再查到了。”
“原来是这样啊,辛苦了,拿上这些银子,和他们几个分了吧,这几日你们和本王奔波着,辛苦的很。”
“谢主子的赏,主子言重了,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若是主子无事,属下就退下了,您早些休息。”
“嗯,去吧。”
果然不出上官云司所想,这秦家藏的够深的,难怪小商小贩都这般哄抬物价,合着是秦家暗中操控,难以有较好的营收,这秦家简直是可恶至极,若不严惩,说不定哪日这手腕子都要伸到整个林宣城,乃至京城之中了。
原本还想着次日亲自会会这清泉镇的富商巨贾,进一步查一查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如今倒是觉得不必了。
夜幕降临,上官云司去了羽墨晨的房间,二人闲聊了片刻,决定明日启程回林宣城,算了算日子,出来许久了,会试要放榜了,若是得了头筹,成了会元,那岂不是要精心准备殿试了。
次日清晨,贾河从街上买了早点,几人吃过后,便退了客房,上了马车,出了清泉镇。这次,他们走了官道,比爬山减少了一个时辰的路程,晌午时分就进了林宣城。
辗转到了王府门前,吩咐府里的下人给羽墨晨他们准备午膳,自己也急匆匆换了一身朝服,上了马车,直奔京城而去。
“站住,例行检查!”
城门口的守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贾河厉声斥责道,
“大胆,云霄王的坐辇你也敢拦?不想活了!”
“贾河,不可无礼,守城士兵也是例行公事。让他们查便是。”
“是,王爷!”
上官云司微微从马车上探出头来,准许守城士兵检查,片刻,士兵检查无恙,便放了行。入了城,上官云司命贾河加快些,这事不能耽搁。
入了皇宫,上官云司绕过大殿,在尚书房恭候皇上的大驾。片刻,只听得一声“皇上驾到!”,上官云司转过身来,恭恭敬敬行了大礼,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呦,是云司啊,来来来,快平身,随父皇到里边坐坐,让父皇好好看,这么久不见,让父皇好生挂念啊。”
“谢父皇。”
皇上见是自己平日里最宠的小皇子来宫里,高兴的合不拢嘴,顾不得君臣之礼,躬身双手扶起上官云司,拉着他的手就往里走。
进了尚书房里,圣上对他嘘寒问暖一番,还不忘问问他是否有心仪之人,好纳为王妃,完成他父皇母后的心愿,上官云司整日里不是习武练功,就是熟读兵书,要么就是出去云游的,哪里有那份闲心。
“云司啊,你可要快些啊,你瞧瞧其他皇兄们,都成家立业,纳妃纳妾的,就剩下你一个,让父皇和你母后操心。”
“父皇,儿臣尚且并无此心,还请父皇母后不要催促才是。”
“好好好,罢了罢了,父皇不催促就是了。云司啊。不知今日你来宫里,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父皇啊?”
上官云司刚要说出口,却咽了回去,圣上见他顾虑重重,许是身边人太多,怕听了去。于是,圣上屏退左右,只留下他父子二人。
“这下无人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上官云司行了大礼,跪在那儿,见他这般,圣上瞬间明白,此事一定事关重大,所以他才这般。
“朕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