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卫健尴尬地搔着头发,认真道:
“我跟你说过,我家里很穷,我又是拿死工资的,买不起房子车子,也没有票子,三子都没有。”
胡晓梅走到他面前,两眼火辣辣地盯着他:
“没有三子,只要有身子就行!”
这是什么话?
沙卫健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得懂,这是一种鼓励!
他又是一个身材强壮的正常男人,就不可抑制地张开双臂,抱住胡晓梅曼妙的身子热吻起来:
“晓梅,你真好,既漂亮,又善解人意,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毕竟是两个年轻人,一吻就失控,就着火。
胡晓梅又是有意的,连半推半就的样子也没有做一下,甚至还主动把沙卫健往卧室里拉。
倒在床上后,她还能帮助慌乱无措的沙卫健,两人呼应着,一起登上幸福的峰巅。
“沙卫健,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
完事后,胡晓梅偎在沙卫健怀里,用小手liao拨着他的胸口,有些痴迷说道。
她感觉沙卫健跟聂华林毕竟不同,年轻人跟中年人真的不一样,完全是两种滋味。
无论是从力量和速度,还是从姿势和声音,都有很大的差别。
两者一比较,胡晓梅还是觉得年轻人好。
尽管沙卫健穷了点,却在这方面更让她激动和满足,她真正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而聂华林尽管一直在吃补品,却越来越软塌塌的,体力不支,都快应付不了她了。
他就越来越变.态,怕丢脸,他就开始拼命折磨她。
胡晓梅好害怕,聂华林会变成虐待狂,那是很可怕的。
所以她要拉住一个年轻人,既作这方面的弥补,又用以自保,以防万一。
“晓梅,你只要不嫌我穷,我肯定娶你为妻。”
胡晓梅想到自己的处境,有些后怕地紧紧搂住他的身子:
“沙卫健,你不要嫌弃我好吗?”
沙卫健更加疑惑,一个绝美女孩怎么会这么自卑?
他马上安慰她:
“你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完美,我求之不得,怎么可能嫌弃你?”
胡晓梅做出羞涩的神情讷讷道:
“我,不是第一次,你在乎吗?”
“在艺校里,我谈过一个男朋友,他是一个富二代。有天晚上,我被他强行夺去了贞操。”
沙卫健想到自己的童贞也被一个女领导强行夺去,就理解她。
再说刚才太急,进入她时根本没有在意,只觉得她比魏红玲好得多,他说不出的兴奋,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和高度,感觉少女与少.妇毕竟是不同的。
“这个,我能题解。”
沙卫健的手也不闲着,抓紧时间享受,嘴里也坦诚道:
“大学里,我也谈过一个女朋友,也不是第一次。”
他不能说自己意外失贞在一个女领导身上,那样胡晓梅会受不了的。
他们说了半夜的话,说累了,才相拥着睡过去。
到天亮时分,沙卫健醒来,不可遏制地开始第二次。
这次沙卫健全程主动,而且懂得做前戏,他从上到下地用春风吹拂她,吹起她一池湖水后,才像一条大鱼一样在湖水里欢蹦乱跳,搅起汹涌波涛......
天大亮后,沙卫健摧胡晓梅起床:
“晓梅,你早点回去,被人看到你住在这里,不太好。”
胡晓梅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娇声道:
“嗯,我要再睡一会。”
“我已经跟合租的女孩发过微.信了,说我出差在外,就不能这么早回去。”
“等一会,我索性直接去公司上班。”
沙卫健见时间还不到六点,就搂着她睡了。
第二觉醒来,竟然过了八点。
沙卫健赶紧跳下床穿衣服:
“晓梅,我上班要迟到了,先走。”
“你起来后,洗刷一下,出去帮我把门关上。”
“好的,我稍微再睡一会,也起床。”
沙卫健从来没有迟到过,他匆匆去卧室里,弯腰吻了一下胡晓梅:
“晓梅,我走了,你再睡一会,啊。”
说着就直起身,迅速走出门,连早饭也顾不上吃,骑着自行车用力朝单位蹬去。
沙卫健一走,胡晓梅又睡了一会,才懒洋洋起床。
她反正不上班,一点也不急。
她还要趁机看一看,沙卫健这里有没有聂华林感兴趣的信息。
胡晓梅起来后,穿好衣服,用沙卫健的毛巾洗了一把脸,就在租屋里翻找起来。
沙卫健也没有什么东西,就一些换洗的衣服,一些书刊和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