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上午专案组对荣藤的家庭情况的排查,她们一家在长明属于不错的家庭,家庭矛盾也不是很剧烈,不是重组家庭,父母兄嫂也没有外遇的传言。
而她作为家里没有出嫁的小姑子,待遇并不差,况且她爸妈又没有和儿子住一起。
可就这种什么都好的家庭,偏偏养出了这么一个杀人凶手,难道家庭和睦的背后还有什么伦理败坏的故事?
要不然这么好的原生家庭,没人敢信荣藤是个杀人犯。
而且看刚才的阵势,这个女人搞不好还是齐元海七日同伙中的一员。
“荣藤,按照条例法规,你于2035年12月15号下午三点二十五分左右,在中州大道与长江路交叉口往西四百米涉嫌用激光发射器谋杀丁信,于2035年12月15号早上八点左右涉嫌偷盗公民财物,以及涉嫌性贿赂上级领导,以上,我们要是全面调查清楚之后,会通知你父母家人的。
你就没想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为他们做一些什么?”
荣藤披散着头发,双眼通过头发缝隙死死的盯着许正,可惜下巴被卸掉,她无法说话来咒骂。
眼见这女人到了此刻还不知道好歹,许正又一次提醒她,“丁信车祸还有你偷盗沃尔沃汽车,这都是有证可查。
这是犯罪,你是辅警,应该知道只凭这两件事,足以把你送进监狱。
如果你还不悔改,指认真正的幕后之人,那么你可不能按照从犯罪判刑了。”
荣藤眼神依旧倔强不肯招供,许正心中虽然有所准备,可依旧失望,这次审讯确实有点仓促,应该先调查清楚她为啥会如此。
有些女人为了心中所谓的“爱”,确实会做出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比如媚黑族,有些女人明明知道那些尼哥在他们国内早已经结婚生子,还依然愿意委身下嫁当个小妾,正常人根本无法理解。
比如陈校,比如清北王才女…这些普通人觉得嫁过去是火坑的事情,而她们却甘之如醴。
同样,许正现在越来越觉得荣藤此女应该被洗脑了,只是不知道,她是被谁,是田元果还是齐元海,或者是他们一直在找的幕后之人。
而这些都是审讯之前应该调查出来的消息,可惜,他这次仓促审讯本来是觉得荣藤刚被抓,心情激荡之下,会有隙可趁,但现实是这个偏激女人竟然只知道仇恨自己。
这时姚可儿想起刚才检查荣藤身体的时候,发现她身上有很多紫青色,特别是隐私位置有被虐待的嫌疑,加上她出门巡逻身体里还敢放入女性玩具,显然她是一个受虐狂。
“荣藤,这些钢针你确定都是有毒的吗?会不会是你做爱用到的助兴工具。”姚可儿看着荣藤脸色变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所以刚才曲明明满足不了你,是因为他不知道你怎么真正取悦你。
你能不能说说,你之前的男朋友是田元果还是已经自杀的齐元海?
亦或者是莫中云?
难道这些都不是?”
许正见到荣藤不再像刚才那么偏狂,便帮她合上了下巴,见到姚可儿的话好像说中了她心事,他便没有再出言刺激这个心理有问题的女人。
荣藤下巴活动了两下,先瞪了许正两眼,又用手背擦了擦口水,“对不起这位女警官,你刚才说的这几个人我都不认识。
我承认我是个受虐狂,喜欢叫人主人和当狗当奴,但这并不犯法吧?”
荣藤一边说话,一边眼神挑衅许正,好像看到眼前这位毒舌警察吃瘪她很高兴一般。
许正懒得和她一般见识,想看看姚可儿的审讯能不能撬开她的嘴。
“荣藤,我看过你的档案,初高中时期的三好学生,不知为何高考的时候成绩下滑非常严重,最后上了一个大专院校.”姚可儿一边看着荣藤的脸色一边想着自己审讯思路,在看到她听到高考二字之后脸色微变,这说明,当年高考之时,肯定有其他事情影响到了她。
姚可儿继续说道:“我看过你考特警支队时候的成绩,笔试
还有,你当辅警三年,可没有参加过一次省考,难道你就不想当个正式警察?”
“当警察有什么好?社会上被人骂的最多的不就是警察吗?”荣藤眼中闪过讥讽,反问道:“你可别说你当警察是为了伸张正义?那太可笑了,你要为了正义,为何不把那些魑魅魍魉都给查出来?”
说完姚可儿,荣藤冷笑不断,侧头又看向许正,“姓许的,最讨厌你这种人,一代又一代的干警察,要是你家族庞大,那整个长明警察局不都得姓许了?”
这种脑残的话让许正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半天,“你格局小了,我们许家要是多生,这整个种国都是我们的。”
荣藤单薄的嘴唇又咬到了一起,翻翻白眼,“咱们也别墨迹了,我昨天出去玩了,去了玄武湖公园,你们不信可以去调查,我从正门进去的,时间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