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许正和姬美月来到了市一高,他想询问一下黄月月生前的几个好友,一个是同班同学,从小一起长大,另一个是舞蹈班的好朋友。
只是对这样的未成年人询问,警方还得取得监护人的同意,并且监护人需要到现场,这两家人在姬美月的沟通下,同意了学校的老师和校长代替他们进行现场监护。
果然,小女生之间没有秘密,和黄月月一起长大的女学生告诉许正,当年,她们应该上小学五年级。有一次,黄月月把她的苦恼分享给她这个小同学,原来有一次她去参加爸爸公司的员工聚餐,无意间撞见一个年轻男人和他的后妈有暧昧动作。
当时黄月月告诉了她的爸爸黄永华,只是黄永华让她保守秘密,所以,那几天黄月月心情很是郁闷。
而黄月月学舞蹈的好朋友,说的竟然是她们的男舞蹈老师楚晨阳喜欢黄月月,整天帮助她练习,平时也特别偏袒黄月月。
这个就有点嫉妒的说法了。
当着老师和校长的面,许正也不敢问过激的话,不过这个孩子说的话联想到楚晨阳昨天的状态,明显还有其他故事,但是真的不能再问下去了,不合适!
下午三点,许正、庄强、姬美月三人消息汇总,庄强那边也带回来一些消息,培训学校那边外聘的老师竞争压力非常大,作为那个学校的有名的舞蹈老师,不论在专业和名声上,楚晨阳都是名列前茅。
正所谓不遭人妒是庸才,楚晨阳这个人又有点孤傲,不合群,庄强今天找到的几个老师,说起楚晨阳,话里话外都是酸意和嫉妒,有个女舞蹈老师谈起楚晨阳的时候,脸上隐隐戾气显露,她说楚晨阳虽然没有猥亵过女生,可是这些青涩的小女生还都上赶着找他学习和说话,明显不是一个正常的男老师。
其中就有人说起黄月月当初就比较粘楚晨阳,一样的指导就非得让楚晨阳来帮她,私底下还经常送老师礼物,简直就是那种小女孩崇拜偶像,可随时献身的那种。
许正心里却叹了一口气,楚晨阳的这条线可以断了,他顶多就是欺骗小女孩感情,至于发生关系的那种他肯定不敢,再调查下去也和这个案子无关了。
范围又小了,“刚才张队给我传来了黄心怡的两个追求者闫波和纪子正的基本信息,纪子正基本上可以排除了,当年案发的时候他还远在漂亮国。
现在就这个闫波嫌疑大一点,你俩也都看过档案,有什么看法?”
庄强当年还在分局刑警大队,对这个案子只是略有耳闻,私下他认为这个案子的作案动机离不开金钱,所以,这次案子重启以后,他重点就调查了黄永华那个入股30%的旅游公司,可惜大老板闫家福和其他股东一直都没查到什么问题。
甚至闫家福之子闫波,他也调查过,“这个闫波就是一个被惯坏的富二代,平时就是喝酒玩乐,当年案发的时候,他在杨州,两个大学小仙女给他做了不在场证明。
而且那几年,他基本都留在杨州的分公司,业务上算是甩手掌柜,他应该算得上从出生就过上了皇帝生活的那种人吧。”
看了看庄强,他的意思许正明白了,这是不认为闫波有时间有动机有能力去做这件事,现在的闫波三十多岁,三年前已经娶妻生子,依然在外面到处留情,就这种整天泡在风雪月中的男人根本没有能力去游过那几百米的马路河,而且还是初冬的晚上。
“强哥,目前你对闫波的调查还是之前的情况,我们现在调查出来的信息,一,闫波曾经追求过黄心怡和沈妍;
二,我怀疑黄月月当年看到的一个年轻人和自己后妈有暧昧,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闫波。”
许正说着把闫波一家的关系表写到了面板上,闫波的父亲闫家福和过四次婚姻,这
姬美月肯定了这一点,她整理过闫家福公司的中高层员工和股东的档案,知道有这种老夫少妻的只有闫家福一个,不过她也好奇,“在一个10岁孩子眼中,什么样的动作是暧昧呢,难道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这个问题,许正和闫家福都回答不了她。
“所以,你俩的意思,闫波就因为黄月月看到了这一幕就杀了他们一家,这不能够吧?”庄强觉得还是有点不可能,“我感觉还是不可能,主要是闫波就没冬泳甚至游泳的爱好。
我查过,他顶多就是初高中的时候学过一阵游泳。”
许正挠了挠眉心,“强哥,案发的时候闫波在杨州,他是去杨州开分公司的吧?按说当年一个快上市的公司,大老板的儿子去外地开疆拓土,这是镀金还是发配?”
庄强一愣,“在上市的前期,这应该算是发配,要是闫波留在公司参与筹备上市,不管如何,这也是一层履历。”
他们公司上市一年后,黄家的案子就发生了,接着黄永华的股份黄家人没有售卖,还保持在黄家父母手里,当然,这么多年,也从30%的持股比例将到了14%,不光变现一部分,股份也进行过稀释,还有被闫家福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