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一系列的仪式走完,到了奏事的环节。
“陛下,前线捷报,大将军大胜,不日即可返朝。”尚书仆射李妙圣站了出来
“近日总算是听到了些好消息了。”
“陛下,当务之急是安慰三地的百姓”吏部尚书王基手持笏板说道。
“你倒是着急”张仁愿扫视了一遍群臣。
“为大宋效力,在所不辞”
“哦?那你说何人合适呢?”
“自然是当地藩王主事最好,既能安抚民心,又能以防有宵小之徒。”
“你说的宵小之徒是何人啊”
“自然是南蛮东夷,西戎北狄之敌。”
大宋占据最肥沃的南方土地,与东夷隔海而望,其余三面被南蛮,西戎,北狄包围,土地及其环境是大不如大宋的。因此,每个国家都想上来咬大宋一口。
这一口,就可以让他们富得流油,如何不心动。
“这么说,我国内是安稳平和,众望所归了”张仁愿说这话的时候,满眼都是满意之色,与平常的他不露声色的形象大有不同。
可是,底下的大臣却紧张了起来,不停的咽着口水,想要缓解一下。
能做到这个地位的,无不是老狐狸,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道理他们不是不懂。
张仁愿还没等他们想明白,就接着发问“那你们说谁去好呢”
他在笑,让人看着就害怕的笑,却又说不出问题的笑。
看到这个场景刚想迈腿的一些人又默默的收了回去,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为自己家族争取这个利益。
他们自然是在那些藩地上做了工作的,藩王底下那么多子嗣,他们总会支持某一个,而他们支持的那个人成功上位了,对他们身后的家族是有说不尽的好处的。
“众位爱卿怎么不说话了”
温柔,太温柔了。平常虽然表面维护着君臣关系,但从来没有像这么温柔过。
都是互相看着不爽,一个想要不是世家牵着太大,早就把你们铲除了。一个再想,要不是手里紧握着兵权,这朝堂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可,现在更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样。
就在如此巨大的压力下,大宋右相李长卿站了出来“把藩王子嗣召回京都,进行考核,表明其忠心,方可继位。”
“胡说,自古以来都是立嫡不立长,立长不立贤。”吏部尚书钱肆立马站出来反驳。
“哦,看来吏部尚书把礼法记得很牢固嘛”张仁愿冷漠的看着他。
“这,臣的本职工作”吏部尚书意识到自己着急了,赶忙推脱掉。之所以着急是钱家已经太久没有什么进展了,在如此下去,要掉四大家族了。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来日再议。”
“陛下,不可啊。”群臣立马出来劝谏。
拖得越久变化越大,他们是知道的,要早做打算啊。
“有事进奏,无事退朝。”旁边太监说道。
听到这话,也知此事无挽回的余地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仁愿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张仁愿回到皇帝寝宫,对大太监说道“叫王斯来我这”
“嗻”
……
“陛下”
张仁愿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从现在开始,直到晚上,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你可有先斩后奏之权。晚上我自会叫你进来,那个棚子朕会好好查查。”
“遵令”王斯走了出去,守在了皇帝寝宫的门口。
——在京都离着皇宫近,却不起眼的小房里。
“主上,这次只有三地造反,其他地还在观望之中。”
“胆小之辈都在观望而已,无非就是害怕张君之罢了,派三位影级去刺杀张君之。”
“这……张君之乃是宗师境,就算三位影级去,也只是三个一品高手,去了也无可作为啊。更何况我们的宗师高手不在此地。”
“我自然会想到,给,这是散混丹,混入水中无色无味,可令其神魂不聚,自然没有战斗力了”
“主上英明。”
“去吧。要抓紧了。”
“是”
——
直到晚上张君之才打开殿门,看上去像没休息好一样。
“陛下,是在为藩地之事烦嘛”
“此事不简单啊,不可能藩王会无缘无故的叛乱,绝对有人在身后推波助澜。偏偏我手上还无人可用。”
张仁愿手里基本都是武将,少有这种探案之才,如若让手底下大臣去查,不知又要牵连多少人家才查的出来。
“算了,先去看看那棚子”
“是”
两人悄悄摸摸的来到了城墙边,巡逻的班次松垮不紧凑,一个地方要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