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的三天时间内,罗友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整个汉阳城的家族,期间但凡有不从的人,无一例外离奇失踪。
当然,说是离奇失踪,不如说是死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对此,众人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罗友山的动作会这么快。
本以为再怎么卸磨杀驴,都得一年半载之后,但罗友山偏反其道而行之,在接任县令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迅速出手,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事实上,罗友山早就有动手的意思,只是一直在顾虑。
而林家的这个苗头,直接让犹豫不决的罗友山坐不住了。
反正迟早都要动手,不如现在动手。
有权有人,何必瞻前顾后。
将汉阳城的全部产业收拢,罗友山顺理成章成为汉阳城的真正主人。
这下他不止有权有人,还有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一晃眼,在汉阳城待了几天罗屿和胡冰璇,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刘静华牵着胡冰璇的手,满脸的不舍。
“小胡,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常回来看看。”
“放心吧,伯母,我会的。你也是,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别太操劳了。”胡冰璇柔声说道。
另一头。
罗友山和罗屿站在一块。
相比起依依不舍的刘静华和胡冰璇,这两个大男人就没什么话讲了,半晌都默不作声。
“保重。”憋了半天,罗友山只说出两个字。
“你也是。”罗屿颔首。
这次离开,回来估计都得七八年。
不过,他给二老留了一大堆的丹药,所以担心倒是不用担心。
“臭小子,一定要保护好小胡,别让她受委屈了。”刘静华带着胡冰璇走来,抬手打了罗屿一下。
罗屿看了一眼胡冰璇,想笑又不敢笑。
就他这样的练气期五层,保护已经筑基的胡冰璇?到底是谁保护谁啊。
胡冰璇悄无声息的靠近罗屿,趁几人不备,旋即在罗屿的腰间掐了一下。
罗屿瞪大眼睛,他可什么都没说!
“放心吧,伯母,如果他不听你的话,我马上给你传书。”胡冰璇意味深长的笑道。
“好好好。”刘静华喜笑颜开。
目送二人走远,刘静华眼眶含泪地大喊:“一定要常回来啊!”
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那一瞬间的不舍如潮水涌来,刘静华趴在罗友山的肩头,掩面而泣。
书上说过,分别,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逢。
罗屿坚信,等他下次回来,不再是弱小的练气期。
菊阳国到脉神山的距离并不远,用上符箓,不用半天就能赶到。
但就是这段看似短暂的路程,当初的罗屿硬是走了很多天。
脉神山的山脚下,隋成公已经等待多时,在他的旁边,停靠着一艘漆黑的船只,看起来不是很大,不过容纳三人绰绰有余。
“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隋成公罕见地调侃道。
“师尊,我跟你说个好消息。”胡冰璇难掩激动的说道。
“不用说,我知道。”隋成公摆摆手。
“你知道了?”胡冰璇诧异。
“你师尊是什么人,你想说的事,还能瞒得过我?”隋成公不屑的笑道。
“那你说说我要跟你讲什么事?”胡冰璇来了兴趣,问道。
“不就是罗屿也要参加炼丹师公会的测验大比吗?”隋成公淡淡说道。
“......”原本还有些得意的胡冰璇,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知道了。”隋成公笑着摇摇头。
猜是不可能猜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猜的,反正有黑正卿跟他透露消息,想知道还不是简简单单。
“罗屿,那什么,你师尊知道你去参加炼丹师公会的测验大比吗?”隋成公好奇地问道。
老实说,罗屿参不参加,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关心的只有那位老前辈。
“知道。”罗屿点头。
出门在外,还是要靠师尊的虚名撑着的。
“那他老人家怎么说?”隋成公眼前一亮。
照这么说,他岂不是可以见到那位老前辈的真容?
倘若再指点他一下,五品炼丹师不是梦!
“他说太小儿科了,让我随便玩玩。”有那个不存在的师尊兜底,也为了彰显逼格,罗屿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起大话。
隋成公面露惊诧,要是其他人这么说,他肯定会怒喷不知天高地厚,可说这话的人是那位老前辈,他可一点都不怀疑,毕竟亲眼见识过那位老前辈的逆天本事。
如果那位老前辈这么说,那想必有他的道理。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