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的洋文自然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好,他在鄙夷日本人的哑巴英文水平,诸不知他自己的英文口语也充满了口音,或许比三哥的口音好那么一点,但是绝对也就比日本口音高一线而已。总之,连猜带揣摩,大家也晓得这个东方古国人是自我介绍兼对大家表达善意,而且白浪收敛了煞气之后仔细打量,他终究还不是日本的雅酷扎的。
对认真感应的话确实跟日本的雅酷扎是截然不同的,白浪的气质更为明朗阳光,一般日本人相当阴郁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其实光看面部表情跟个人气质,东亚古国人跟日本人就是能比较明显区分的——日本人哪怕是在喜剧里也是充满了硬挠痒痒的样子,日常之中更是阳光洒脱的少。
白浪这样的气质,很好地降低了蹲号子的气质,雅酷扎的压力逐渐消失,反而是开朗的大个子印象出现了。白浪当然要笑,他这个可是古典的英俊男儿,笑起来比较好——板起脸的话就太严肃了。乡秀树老师指了个位置给他,毫无疑问是最后一排——以他的身高这是最为合理的。
教室里当然是一排男生一排女生,而白浪的左右就都是身材在班级里算是高挑的女生——也就是一米六。而且相貌嘛只能说化了淡妆还可以看——话说白浪也挺好奇的,为啥居然男人似乎也有化淡妆的?青春的少男少女基本上都不会太丑吧,化妆干啥?
上课老师讲的玩意他基本上听不太懂——日语嘛,说慢点还成,稍微快点就有点麻烦。数学没啥问题,反正左右不外乎公式,以白浪现在的逻辑思维要捡起来也不难。英语的语法单词也不难,但是所谓的国文就有点难度了——日本的语文罢了,还要加上历史的话,白浪并没有什么兴趣。
跟同学之间的交流也不咋样,日本人对陌生人一贯不多接触——何况这还是以冷漠著称的东京人,这些学生之间不少是认识的,但是白浪来自于东亚古国那些人当然很少会主动跟他交流。“我觉得是害羞居多。”白浪自个儿嘀咕道,那些人说话他听不太懂,当然他要是说英文他们也一样,说日语吧他也不太会,说汉语肯定不行。
笔谈估计可以......
日本高中放学时间还是挺早的,在校园里就到处都是拉社员的社团——新人入学嘛当然要努力拉社员啦。而按照校规,该学园不提倡回家社的存在......白浪刚刚从校务处这里交了钱,量好了尺寸准备拿校服,出门就撞见了一帮子“美少女”在各自的社团旗帜海报下努力吆喝拉人。
白浪一个个看过去,他这样的汉子自然是体育类社团的重点拉拢对象——那种比较惨的体育类社团。好像棒球队、足球队、空手道社跟柔道社这样的大社团,其实早已经圈好了考察了自己需要的新人,都是定向招募——而加入这些社团的新人早在中学时期就基本上都在这些体育运动上有突出的表现了。
所以是拳击社、网球社之类比较小的社团,白浪的身板那是再好没有。白浪也是笑笑,仔细地打量过了招呼的女生,选了比较漂亮的拳击社入了社——当然事后晓得这女生根本不是拳击社的经理,而是漫画社的社员挣外快的......如此这般,一周以后所有的同学也算是都认识了,而且开始熟悉了起来。
这个时候,白浪观察到了所谓日本高中里最阴暗的那一面——“校园欺凌么。”他暗自想道。日本人似乎有一种天生的能够感应到自己所在地位的本事,这似乎是一种读空气的本能。所以一周的时间足以让班级里的男女分出了三六九等——男性的排名女性的排名,然后还有一个综合起来的排名......
白浪本身由于他的来处,应该是排在班级里比较低的地位,但是同样由于他的来处以及他的身板,使得他被“孤立”了出来——也就是说大部分人无视了他,不会有人特意来欺凌他,当然他也可以欺负那些比他地位低的同学——默认的秩序,白浪大概是属于中流的位置。
谁让这一周来,白浪总是笑眯眯地不说也不动,只是在最后一排冷眼旁观呢。白浪每日的修炼依旧不懈,只是这个世界的压制缘故,他只能在某些套路上加深研究——其实哪怕是在他自己的世界,白浪现在也只是刚刚破开一个瓶颈,对以后的路子还没有一个完整统一的思路,所以现在只需要研究各路打法就行。
这个就比较容易啦,白浪的脑海里跟实战经验里不晓得有多少打法呢,何况他试了一下自己控制风的能力,现在还真的只能达到一个体育场这样的范围。至于能吹起多大的狂风?白浪只能说,百米之内的风足够他杀人了。白浪所在的公寓不新也不旧,算是那种比较简单的公寓——走廊是半露天的。
而他修炼的场所也只是公寓后面的空地,找着所有人几乎都上班的时候练了一会儿。“住在这公寓里的人可是没全见过,不过似乎有酒吧女?”左右邻居都是独身的居多,不过也有夫妻租住的,当然白浪立刻想到了“团地妻”这个关键词,他也是笑笑。
此刻的白浪,看到的是冷暴力,对可怜的被认为是底层的男女实行的冷暴力——白鹤学园似乎比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