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转动着手里的杯子,轻轻地将坐在他怀里的女人推到一边,看着那个掏出药片的人,“不了,我不吃这个东西。而且......”白浪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饮料,“我该回去休息了。祝你们玩的愉快。”他还特地在玩跟愉快上用了重音。那个掏出药片的家伙脸色非常不快,那几个敲边鼓的同样也是面色不愉,但是实在也是不好说什么。
谁让白浪现在还是他们的拳手呢,而且这种事情要引诱,强迫的话......光靠这几个人也没法强迫啊。要是能强迫,早就该其他人出面了。现在白浪要走,他们之中没有人敢拦——不过有人敢在白浪离开之后立刻打电话。既然比较便宜的用成瘾性药物来控制这个拳手的计划暂时失败,那么还是回到传统的用金钱收买好了。
这样的话成本比较高,但是成功率也高,而且双方之间的气氛也会比较好。当白浪回到居住地的时候,发现为他代理比赛事宜的代理人已经在等他了。代理人也是直接,摸出了一叠美元就说希望能打假拳......白浪几乎要笑出来了,“做事那么糙的?至少大家先聊聊天谈谈未来的比赛,然后拐弯抹角地谈到上面的意思最后摸钱收买我才是吧?这一见面就直截了当了?不过我喜欢。”
白浪看着自己的这个代理人,“打假赛?这个没所谓,不过最好你们也选个合适点的出来。跟我配合表演的话,这个演技是最起码的。”对于维持自己常胜不败的名声,白浪并没有这方面的执着——他对自己的武功已经有了把握,输输赢赢的根本影响不了他认为自己乃是此世第一强人的自信。
白浪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金钟罩破了第一关,虎形也已经成就,现在已经能称之为武林人——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人么?若是也能练出内力的话或许可以,然而这个世界恐怕终究是练不出来内力的。终究是天地有缺,这内力修炼的入门几乎无法入门罢了。国内不知道还有没有能够逼近他的高手,但是东南亚地方大概是没有了。
打假拳对他没影响,还能拿点钱这没啥不好,不过白浪提出来的要求是他也想玩玩枪。这个好办,泰国这种地方本就是散漫至极,乡下弄几把枪玩玩什么的,在这种组织里面根本不算个事情。不过比较强的武器,这些人也不会给他玩,手枪是这些人的上限——这还是白浪合作的缘故。
仗着自己对自己身体强力的掌控,白浪很快就习惯了手枪的发射。他所要了解的不是手枪的威力,而是想要研究下如何对抗手枪以及长枪的方式。“躲掉子弹不现实,至少现在不现实。但是通过对射击者肌肉以及目光与第六感的判断,应该是能成功地避开火线的。对付持有枪支的敌人,只能是主动出击,在对方打中你之前击毙他。”
白浪在休息的时候也在思考与模拟,自己应该能够做到,因为他的轻功速度在短距离能够加速到很快的程度,至少拿枪的人是来不及转移枪口及时反应过来的。“不过面对多个持枪者,这就很危险了。”白浪很明白这一点,单对单的话他根本可以无视拿枪的人,但是单对多......白浪不太清楚自己能够对抗几个,但是如果是十来个人的话恐怕就不行了。
那就尽量争取莫要让自己滑落到这个地步吧,至少如果让他放开了玩暗杀的话,能挡得住他的攻击的应该没有——不过白浪也没想着去挑战那种到处有监控的场所。
不过,这些人一直都没有放弃用成本更低的方式控制他,而且白浪也确实发现自己似乎是做错了事情——打假拳的情况一旦发生了第一次,后面就陆续来了,而且不仅仅是打假拳,甚至还需要他去做保镖——这可不是什么人的保镖,在白浪看来,似乎是做了哪些贩卖成瘾性药物的马仔的保镖。
说实在的,白浪觉得没意思,他现在有了点钱,对于贩卖这一类的药品,白浪是深恶痛绝的。“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太好说话了。”当他的代理人又一次让他去做类似的事情的时候,白浪就这样说了一句,而且是用汉语。那代理人是典型的泰国矮黑人,瘦小干吧看着白浪眨巴眼——这人多少能听懂点汉语,现在应该是在想这拳手说啥。
不过这人应该能够察觉到气氛不对,不过没等他有什么反应,白浪已经直接按了按他的脖子,这人瘫倒在椅子上昏死过去了。而白浪走出去的时候,没啥人特别注意他,于是这家伙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人了。
白浪的身份经不起推敲,所以他是拿不到护照也出不了国的——至少前往诸如新加坡这种地方肯定不行,不过他可以尝试偷渡到其他国家。“以我的本事,哪里不可以去?”白浪想道,不过在此之前,那犯罪博彩集团似乎要找上他——谁让他知道了一点这个集团贩卖禁止药物的事情呢。
要寻找白浪并不难,他这个样子还是挺显眼的——身高一米八在泰国也是挺显眼的,更何况还长了一副堂堂男儿的相貌,作为中国人那就更显眼了——气质上都不一样。而偏偏他又不是在曼谷之类旅游热点,在泰国普通的乡村城镇要找到他这样的不难。
白浪这一次离开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