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会倒打一耙?”
萧瑟云忽然回神,对上她的双眼,阴冷的开口询问。
“殿下,您此话何意?这可真是冤枉臣妾了。”
谢婉柔明显愣怔了一下,完全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件事,她可从不认为自己是这种人。
“哼,没意思。”
忽然,她被甩到了一旁,只听男人冷哼一声,不屑的嘀咕了一句。
顿时她感觉浑身冰冷,不知殿下为何突然如此厌弃她,明明在皇子府时还是好好的。
“殿下,您是听信了谁的谗言吗?”
她爬起身,轻轻的握住了他的衣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柔弱一些,只希望他能因此对她怜悯些。
“你既然没做过,为何这般心虚?”
萧瑟云靠坐着,垂眸看向她,面无表情,眼神轻蔑,似乎很是嫌弃她。
他讨厌这种只会扮柔弱装可怜的女人,远远没有谢中卿那种盛气凌人的女人有趣。
“殿下,臣妾没有,臣妾对您一片真心,您莫要因不相干的人几句话便离间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谢婉柔无助的摇头,握着他衣角的手紧了紧,眼底闪过了一丝愤恨。
到底是谁,是不是同他说了些什么,否则他前后态度为何转变如此之大。
萧瑟云本不想说什么的,但看到她这个样子,突然有些好奇她能做什么了。
“是皇婶同本皇子说你最是嚣张跋扈,不尊长辈,不敬姐妹,嫉妒之心深重,让本皇子提防你一二。”
“长姐?”
她抬起瞪大双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自然,否则本皇子怎会如此待你?她可是你的姐姐她说得话本皇子自然要斟酌一二,可如今看来你分明是被冤枉的,想来你在侯府也受了不少苦吧?”
萧瑟云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笑,脸上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你刚刚的话点醒了本皇子,她只是个不相干的人,本皇子怎能因为她的三言两语而疏远你呢。”
“长姐她怎么能这般污蔑臣妾。”
谢婉柔终于反应了过来,顺势趴在她的怀中,哭的梨花带雨,心中却是恨意滔天。
她竟然敢在殿下面前胡编乱造,甚至编排她的名声,实在可恶!
今日之耻,她一定要讨回来!
既然同她撕破了脸,那她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也是本皇子一时鬼迷心窍,竟信了她的胡话,如今本皇子知道你定不是那样的人,日后不管发生何事,本皇子都会站在你这一边,永远都相信你。”
萧瑟云脸上闪着一丝冷笑,眼神毫无情绪,却依旧用温和的口吻安稳着她。
“殿下,好在您相信臣妾,否则臣妾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长姐她实在卑鄙。”
谢婉柔的哭是最拿手的,眼泪好似黄河,怎么也哭不干。
她继续利用今日之事以此来博取殿下的同情,让他知道自己是弱势之人,绝不是谢中卿污蔑的那般。
…………
“王爷,祖母是不是同您说了些什么?总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上了马车,谢中卿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自从他和祖母单独相处后,看她的眼神就一直很奇怪,而且让人无法忽视。
“有吗?”
萧盛延顿了一下,他只是心疼。
以前虽然调查过她的情况,但还是第一次从她的亲近之人口中得知,不免心疼她的遭遇,只想将她捧在手心中,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他真是无法想象,一个小小的女子到底要如何坚强,才能成长到如今明媚的模样,定是花费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努力。
“有!你看我的眼神,非常非常非常奇怪!”
谢中卿重重点头,说到此事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生怕他察觉不出来。
“这样吗?”
萧瑟云连忙收回目光,他那是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自己并未注意到。
垂下眸子不过两秒,他又忍不住的看向她,眼神之中带着几分郑重。
“本王一定会对你好的。”
“啊?”
谢中卿眨了眨眼,心脏漏跳了一拍,转而扬起了嘴角。
“我知道啊,王爷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
萧盛延对她不仅仅是好,更是独一无二的偏爱,就从这次回门便能看出。
他不仅用心准备了那么多的礼物,还专门赶过来陪她,生怕她在侯府因此抬不起头。
而且,在侯府时不管是用膳,还是别的什么,都是以她为先。
那螃蟹明明可以让下人帮忙剥的,可他堂堂祈王殿下,却要亲自动手。
是想要体验剥螃蟹的乐趣吗?
自然不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