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们柔儿天资聪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品貌才学在整个京都城都是数一数二的,甚至自称一句京都第一才女也不为过。
就算大小姐真的目不识丁,有柔儿在,外人也知道我们侯府家教严谨,只会指责大小姐不学无术,怎会连累到侯府。”
这才是刘氏的目的,让侯府嫡长女沦为柔儿登高的垫脚石。
待入学考试结束后,整个京城都会知道,她的女儿有多出色,侯府的嫡长女就有多废物。
到时候五皇子又怎么会看上一个其貌不扬,粗鄙不堪的农家女?
只要谢中卿丑名远扬,她的女儿便再无阻碍!
“你这话说得倒是有理。”
谢恭逾皱着眉,认同了她的话,想到谢中卿来到侯府后,便闹的整个侯府家宅不宁,便觉得这次或许是个机会。
将谢中卿重新送回农庄的好机会!
“就按你说的办吧。”
……
谢中卿回院子的途中,想到还未向老太太报个平安,省的她担心,便转道去了寿安堂。
谢老太太正在喝药,似乎有什么烦心事,药凉了大半也只喝了一口。
“祖母,药快凉了。”
谢中卿坐到她的身边,顺势接过药碗,脑海中的系统一分析,便立刻知道了这些药的作用,多是活血化淤,治疗偏头痛的药。
“你回来了,我正担心你呢!晟国公找你何事?没有为难你吧?”
谢老太太一看到她,便关切的询问。
晟国公可不是好交集的,难不成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得罪了晟国公府?
谢中卿如何对谢恭逾说的,便又如何对谢老太太说了一遍,随后舀起药,喂至她的嘴边。
“当真?”
谢老太太可不似谢恭逾那般好忽悠,那晟国公府是什么身份,岂会因为一点情谊就亲自登门。
“祖母,这其中有些复杂,不过归根结底,晟国公都算欠我一个人情。”
谢中卿知道在老太太的面前撒不了谎,便只能巧妙斡旋。
她会医术之事,暂时还不能暴露。
“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做事自有分寸。”
谢老太太宽慰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后喝了一口她手中的药,顿时眼睛一亮。
“怎么不苦了?”
“我加了一些糖浆。”
谢中卿很感激老太太凡事都愿意相信她的态度,即使她日后要颠覆整个羽安侯府,也必然会护着谢老太太周全。
“你哪里来的糖浆?”
谢老太太笑着看向她,像个老顽童。
“昨日在街上买了一些,刚刚趁您不注意加了进去。”
其实是她空间存的一些零食,刚刚加了些蜂蜜和治疗头疼病症的药剂。
“你倒是孝顺。”
“祖母多大的人了,竟还怕喝苦药。”
谢中卿唇角带笑,只有在谢老太太这里,她才能放松片刻。
“哼。”
谢老太太笑哼一声,抬手点了点她的头。
喝完药,老太太擦了擦自己的嘴,方才缓缓开口。
“听闻今日早朝,陛下狠狠斥责了十一皇子。”
“陛下为何斥责十一皇子?”
谢中卿闻言挑眉,想必是因为昨日之事,虽不知祖母为何同她说起,但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早朝谏官弹劾十一皇子昨日当街纵马伤及无辜,晟国公更是当朝哭诉,国公夫人的车马受惊,导致其早产。陛下闻之怒极,当即下令鞭十,禁足半月。”
“陛下真是圣明。”
谢中卿心中冷笑,这点惩罚真是便宜他了。
谢老太太抬头看向她,目光之中不乏探究,怎么会这么巧?
今日晟国公登门道谢,是否与此事有关?
“祖母,我昨日虽救了国公夫人,但是并不知此事与十一皇子有关。”
谢中卿看她的眼神就知,这件事不能瞒了。
但她与十一皇子起了冲突一事,绝对不能承认。
更何况她昨日是男子装扮,再见面时,认不认识还不一定呢!
“当真?”
“当真!”
“祖母并非怀疑你什么,只是担忧你若因此事得罪了十一皇子,怕是在皇后那也讨不到好,他毕竟与五皇子一母同胞。”
谢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十一皇子秉性极差,在皇子中都是出了名的,尤为记仇,若与他有了过节,日后定会被报复。
“祖母放心。”
谢中卿明白她话中意思,无非就是担心皇后给她使绊子。
不过她感觉,就算这中间没有十一皇子,皇后也未必喜欢她。
“此事多亏祈王殿下出面,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