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名声都这般了,如今女皇宣布要给她选正皇夫,京城还那么多贵公子们趋之若鹜!倘如我有资格,我也想去呀!”
“能与这般的女子成为夫妻,她在外头如何风流,只要时而愿意回来陪我一陪,我也是甘愿的。”
“就咱们这出生,算了吧!”
“也对,皇太女来了咱们潇湘馆那么多次,我连个进房陪酒的资格都没有,哎!”
“知足吧,她肯来这儿,我便是远远地能看上一眼,也是满足的。”
······
在众人纷纷的议论中,麓悠宁被轩辕栩带到了厢房内,无奈又好笑:
“大师姐,你这又是何必呢?”
“有必要!
不然?怎么衬托得了朝中那帮保守派的老顽固,总弹劾我思维天马行空,行为荒淫无度呢!”
说话间,轩辕栩已拿起一坛酒往嘴里灌,江湖气十足,却无半分粗鲁,反倒优雅非常。
麓悠宁撑着腮帮子在一旁看,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大师姐,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你最早离岛,师父看似没心没肺,放了足足半个月的烟花庆祝,实则每晚都偷偷在经常罚你的地方,一个人喝闷酒呢!”
“哼!她那是在心疼我偷喝了她珍藏的美酒,烤了她好不容易抓来的珍奇异兽!”
轩辕栩傲娇地又灌了一口酒。
麓悠宁汗颜:“大师姐,你还知道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