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邪地探了又探,直至月婵提示二人用膳时,才不甘心地放开。
麓悠宁坏笑着摇了摇头:
“说了吧,大哥一个不懂医术了,看着我疼的厉害,才会慌得要命。
你和月婵先去吃饭,我先去方便一下。”
看着麓悠宁跑开的身影,麓瑾漓总觉得有什么非常重要的点被自己顾虑了,可如何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忽视了什么。
殊不知,他虽自小跟着姜氏学医,但因心疾的问题,不能习武。
所以自然一时忽略,有极小一部分人,凭借高超的内力,是能短暂改变自己的脉络情况的。
只是,稍微会亏损一下气血罢了。
所以麓悠宁才会急着回船舱,给自己补了下胭脂和口脂,怕自己太现行,会让麓瑾漓突然间想起来。
……
七日后,汉江上急行的船支格外多,但有一搜速度却尤为之快。
船头,带着暗金色古朴面具的男子迎风而立。
仅露出了那双本该充满风情的桃花眸中,却冷漠异常。
仅往那儿一站,睥睨之姿便让人望而生畏。
同样带着玄色面具的属下一左一右立在他身侧。
左边那位眼角总是含笑,右边那位的双眼,带着清澈的愚蠢。
正是本该在楚湘王世子府的白止和白术。
船头那位,便是金蝉脱壳的楚湘王世子——苏洛白。
“主子,方才暗一传来消息,说麓七小姐和麓三公子抵达江南后,并未去他们的外祖家,而是绕道去了海岸边,又登船出海,往蓬莱岛的方向去了。”
蓬莱岛?
逍遥宗!
该死!
他没记错的话,她师门那几个师兄弟,可一直对她虎视眈眈!
便是苏洛白不摘面具,他们都能猜到自家世子的脸黑成了什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