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却摇了摇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要更快赶回楚湘军营,助王爷擒拿叛徒!”
“叛徒找出来了?”
“世子方才告诉我们了。”
白术:???
白止边跑边道:“世子燃放的是象棋五子的信号弹,一共五个光点。
中心红色光点为‘将’,代表的是王爷。
左右橙色光点为‘士’,代表的是王爷的左膀右臂,军师和莫将军。
左右第二位置的黄色光点为‘象’,代表的是副军师和副将。
但左边副军师的那个黄色光点却未亮起,反而是被红色的光环围住,中心还亮起一把红光‘×’,意味囚!杀!”
白术眨巴了两下清澈懵懂的大眼睛,总算明白为何世子爱把缜密的事情交给白止,自己则多干些不太需要脑力的活儿。
······
苏洛白折回洞中时,面色较之先前更白了些,让麓悠宁想到方才他收招时中了内伤,便拿起那件烘得差不多干的中衣丢给他:
“穿好,过来让我把脉。”
苏洛白灵机一动,将中衣穿上后,只虚虚将带子系了起来,衣衫下的大片肌肤都露了出来。
这男人生的白净却又未失阳刚之气,从胸至腹,恰到好处却张力十足的肌理,让人不敢直视。
麓悠宁只瞥了一眼,心跳速度就不受控地猛增。
脑子里不经意想到,出生在女尊男卑的西裕国的大师姐,曾描述他们那儿伶人馆的情况。
苏洛白倘若去了那儿,恐夜夜都会有女子为其抢破头吧。
“想什么呢?”
苏洛白已坐在她身侧,盯着她出神的小脸猛瞧。
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麓悠宁下意识地退开稍许,在对方开口前,素手已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内伤不轻,七日内莫要动用内力。”
说话间,麓悠宁正准备抽回手,却“咦”了一声,将手又放了回去。
越探,麓悠宁的面色就越凝重:
“你在遇见我之前,是不是遇见毒门了?”
前世,他分明是在从楚湘回京的时候,才遇到毒门的。
今生竟提前了这么久!
而且,前世他中的毒非常霸道,身上还受了许多暗器伤害,与今生的情况也完全不同。
虽然意外麓悠宁知晓,但苏洛白却不打算瞒她:
“嗯,对方暗器上有毒,但本世子与他们并未正面交手,他们没追上本世子。”
麓悠宁并未因这话而松开眉心,反而执起他另一只手的脉探了一阵。
少顷,她起身拿下苏洛白烘得差不多的外袍,寻了处干爽的地方铺好:
“你且躺下,让我好生看看。”
苏洛白挑眉,嘴角挑逗的笑意分外明显。
麓悠宁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句话明面上的意思格外引人遐想,嗔了他一眼:
“性命攸关,你正经点!”
悠悠这是关心他!
虽然知晓自己可能中了威胁性命的毒,但苏洛白嘴角的笑意却不减反增,乖乖地躺在麓悠宁跟前。
麓悠宁的双手只在空中僵了一瞬,还是解开了苏洛白中衣的带子,触上了他胸前的肌肤。
苏洛白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肌肤战栗紧绷,深渊般的眼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垂在双侧的握得死紧。
饶是如此,随着麓悠宁软弱无骨的小手,不断在他身上或轻或重地检测,还是点燃了一股邪火,直逼他脐下三寸之处!
“悠悠······”
苏洛白嗓音暗哑,若非见她神色认真凝重,苏洛白甚至会怀疑她是在故意折腾。
紧接着,他见麓悠宁的脸自最初的凝重,转为愤怒,再到最后的羞愤交加,
苏洛白才不得不收了旖旎的心思:“我中毒了?”
“嗯。”
麓悠宁点了点头,突然有些难以启齿。
“很难治?”
麓悠宁的面色越发复杂,耳根子都红透了:
“此毒名为‘春雨’,是可以隐在雨水中释放的毒药,中毒前二十四时辰,便是经验十足的医师都未必能诊断出来。
我师父觉得毒门做事毫无底线,只炼毒而不炼解药,荼毒了不少无辜者,便专门研制了他们各种奇毒的解救之法。
否则,我也未必能这么快发现你中毒了。”
苏洛白静静听着,倒是对她的反应更好奇了:“悠悠既发现了,那本世子应该还有救吧?”
麓悠宁不去看他:
“一旦沾染上‘春雨’,必须在三个时辰内救治。
超过时间,短期内该毒不会让中毒者感到多痛苦,只是会无缘无故让人兴奋,想不断与异性行周公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