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那段时间。”
而且她一哭,又总觉得愧对父母,毕竟他们付出得比自己多。
宋妤说这些话的时候,难免感慨伤感:“其实我爸就是个普通的货车司机,我妈是个老师,跳舞还挺烧钱的,所以……”
话锋一转,语气突然激动了:“你不知道,当时你不是给我打赏了五万块嘛,五五分成扣税之后,到我手里的两万,我给我妈的时候,多有底气!”
“所以,我的底气是你给的。”
“闻臻邺,你这人从小就会养女朋友。”
被夸赞的闻臻邺淡笑,怜爱的抚摸着那处伤口:“我那天在剧组推你的时候,你很害怕吧?”
之前他站在她身后,给她贴防蚊贴纸的时候,确实是吓到了她,因为前方就是梯步。
所以不是抗拒身体接触,而是恐惧本源。
“还疼吗?”
宋妤感受着被闻臻邺揉搓的肌肤骨,晃脑:“不疼,只要不剧烈运动,就跟普通走路一样。”
阳台窗外,天色已经黯淡得没有多余的光亮了,夜深人静之时,所有情感都能在夜晚滋生。
四目交织,情感交融,身体也渴望靠近。
蹲坐在地上的男人,白衬衣衣领开了一个扣子,露出性感身材的引诱.惑人。
宋妤的脚蹬在闻臻邺的肩膀,或者更恰当一点,胸口,感受着那近乎狂烈的心跳,眼眶更是憋得通红,潋滟的潮色都快要变成眼泪发泄出来了。
宋妤看出来了,闻臻邺渴望剧烈运动。
在酒店的时候,两人好几次都险些难抑走火,可闻臻邺是真能忍得住。
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忍不了了。
湿热的唇舌交缠在一起的时候,火焰般的热情立刻袭透两人全身。
宋妤下塌着腰,身材线条凸翘明显。
而闻臻邺已经跪直在地上,两只手都在宋妤身上爱抚,野性得有些过了头。
只等缠绵的吻得以喘息之后,宋妤感觉身下一轻,整个人被闻臻邺抱着进了卧室。
柔软的床被压下凹陷,被单在女人瘦弱无力的手指紧攥下,逐渐起了一团一团的褶皱,泫然若泣的哀咛声,不绝于耳。
逢秋却春.情旖旎。
……
晨曦熹微之处,宋妤无意识翻了翻身,却感觉置身在火箱之内,很滚烫,或许是因为被窝里捂了个男人。
而且腰、四肢、全身各处,都有被揉捏过的酸痛感。
一只手环上她的腰,本与闻臻邺有些距离的宋妤,感受到闻臻邺又往她这边挤了挤。
头疼,眼睛疼,哪儿哪儿都疼。
宋妤还未睁眼,就毫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气息喷洒在闻臻邺赤果果的胸膛之上。
宋妤迷糊愣登的睁眼,从窗帘间隙挤入的光正好落在闻臻邺身后,细碎逆光的斑驳感,让男人看起来别样神清气爽。
闻臻邺比她先醒,双眼深邃,脸部线条冷厉流畅,睁开眼就是颜值怼脸生图。
“醒了?”
宋妤感受着那只手还搭在她腰上,迷蒙晕乎的避光往被子里转。
一阵捣鼓之后,套了件闻臻邺的衬衣,脚步虚浮的踩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吸气,扶着柜门去了厕所。
宋妤在厕所内有些无地自容,在看清镜子里那双肿泡眼和满脸酡红,以及身体那暧昧的痕迹之后,满脑子里闪过的就是昨晚上那一帧帧、不可见人的画面。
从闻臻邺的视角来回忆,乌黑墨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发尾像海草一样荡漾在不堪一握的瘦弱腰肢上,白玉如脂般的天鹅颈被他强势抬起。
再后来,他确实有些过分了。
宋妤哭着轻喘抓挠他的时候,女人言语卑微又可怜,啜泣不止,那一刻,或许是他最不想再克制的瞬间。
从洗手间出来的女人,眼睛都睁不开,直接一头栽倒在床上,然后拱动着身体,缩成一个小球。
也是,昨晚上三点才睡,现在也不过七点,体力与睡眠完全不足,宋妤看着确实挺虚的,不过嘴唇和脸颊倒是很有气血。
闻臻邺坐躺在另一边,笑着将被子盖在宋妤身上。
笑屁。
要不是宋妤现在懒得说话和动作,一定让闻臻邺深刻感受一下家暴。
“怎么样?”
闻臻邺声音很哑,但宋妤能比他还哑,扯着破锣嗓,跟被砂石摩擦过一样:“腰酸得很。”
跟要断了一样。
“还疼吗?”
“还行。”
人翁在被子里,过滤之后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软。
“还行那就是不行?”
宋妤只想睡觉,一圈打在闻臻邺身上:“很行,很疼,行了吧?”
“那被你诟病的体力和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