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折腾,还真拿这样的宋妤没办法。
地上的女人拱着被子又起身了,趴坐在地上迷茫的看着他,眼里透着纯净的愚蠢。
闻臻邺冲她笑了笑,稍加命令的咬出两个字:“睡觉。”
跟哄小孩儿一样。
人乖乖的又躺了回去。
还是一个听话的小孩。
闻臻邺不知何时昏睡的,只知道半夜,当他有意识时,脑袋有些重,他好似被章鱼缠上了。
“我好不舒服。”
一句话,瞬间扯回了半梦半醒的闻臻邺的思绪。
现在这个情况有些糟糕。
宋妤手抓着他的后颈,下巴抵着他的脑袋。
“你好香啊。”宋妤猛吸了一口气,闻臻邺瞬间五雷轰顶,全身的温度开始攀升了。
“你身上好香,香死了。”
虎狼之词。
闻臻邺觉得他要死了,他忍不住了,她才好香。
试问,一个暗恋了七年的人,在自己身上对自己上下其手,但凡一个正常点的人,能不激动吗?
爱是克制,这波他忍了。
刚抓上人的手,就是宋妤的哼鸣:“别动,想吐。”
按照目前的情况,她很有可能吐在他脑袋上。
行了,由她折腾吧,只要明天她起来不会想死就行。
其实,除了会有点擦枪走火的风险,他也挺享受宋妤的贴贴的。
……
……
一夜旖梦,阳台的灯光洒进屋内,散发着暖阳的光泽。
不大的沙发上挤了两个人,两人四肢互相交缠,女人被男人搂在怀里,身形差距明显。
宋妤感觉眼皮厚重,头脑昏沉,口腔内很是苦涩,整个人还憋得慌,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她胸口和后背了一样。
刚一睁眼,一只手背带痣的手搭在她肩膀上。
这颗痣有些熟悉。
等等,现在是熟悉的问题吗?
“啊啊啊——”
宋妤手忙脚乱的从沙发上跳下来,整个人慌得一匹,这么大动静儿,都快把闻臻邺耳膜刺破了,人也自然醒了。
男人还未睡醒,起身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回神儿,衬衣扣子被扯下了两颗,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小片胸膛。
宋妤抓紧机会检查身体,在摸到胸口时身心一凉,衣服还是那套衣服,就是里面的贴身衣物失踪了,再一看沙发上东西。
宋妤:“……”
幽怨仇视的目光落在沙发上的闻臻邺身上。
宋妤:“你怎么在这儿?”
闻臻邺:“你自己脱的!”
宋妤一巴掌砸在额头上,悔恨不已。
闻臻邺一身黏糊糊的,他要是说他这辈子都不想洗澡了,会不会很变态?
“我昨晚上送你回来的。”
宋妤一只手挡在自己胸前,浅眉紧蹙表示费解:“那你为什么不走呢?”
闻臻邺坐在那儿眼神戏谑,很是镇定自若,饶有一种反客为主的安稳感。
“你昨晚上一会儿缠着我要喝水,一会儿又让我帮你洗澡,还想钻窗户出去吹风,这是23楼,宋妤。”
“你觉得你要是死了,作为你生命里最后一个男人,也就是我,闻氏集团小儿子,知名演员,大家会怎么想我?”
宋妤总觉得闻臻邺脸上的笑意有些阴险狡诈。
什么叫最后一个男人?是最后见的一个男人。
能不能严谨一点。
她看见了,手腕上缠着的狗链子,看来闻臻邺说的是真的。
瞬间,女人纯白的脸上轰然变红,整个人也局促不安,对上闻臻邺时闪烁其辞:“那你、你、我们也不能……(睡一起)”
闻臻邺随手一指,落在宋妤脚边的地铺,人含笑解释:“你该睡那儿,是你昨晚自己爬上来的。”
好一个自荐枕席,宋妤真想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头怎么这么疼?”宋妤揉了揉左颅顶,清丽的面容紧皱,眼珠子诡秘的瞟着闻臻邺:他昨晚上不会趁自己不能反抗,把自己打了一顿吧?
“你先把衣服穿上。”大清早衣不蔽体,这是要色.诱谁?
“身上的是你撕烂的,还有那儿……”闻臻邺又是一个极其懒散的抬手。
门口地上那件西装上,沾了不明物体的呕吐物。
“嘶——”很好,她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自己这么这么生猛啊?还撕人家衣服,罪过罪过。
宋妤小心翼翼:“我昨晚没吐你车上吧?”
闻臻邺:“吐了。”
“哪一辆?”宋妤忧患得不行:“劳斯莱斯、迈巴赫,还是布加迪?”
闻臻邺抓了一把自己的领口,不想表现得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