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没洛神色再次一沉,懊悔不已!
“哎!当年我报仇心切,可正如你说的那样,我畏战担心实力不够,不敢寻仇。
好友张季修不忍见我每日颓废,便问我还想不想报仇雪恨!
这我能不想吗?当然是迫不及待了。
他又问我是不是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我当然说可以了,包括生命!
他见我说的言之凿凿,这才一拍大腿跟我说,他可以破例去求一求他的恩师,兴许有办法让我短时间提高战力。
我去!他的恩师还活着?你猜猜得有多大了?”
杜天宇这会儿也不再生气,知道他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无意识的要和人互动。
罗没洛感觉到自己又犯老毛病了,连忙接着说道:
“当然,这只是我下意识的一种好奇!
张季修告诉我,他们都是一个组织的,叫什么?叫什么古老会!对,古老会!”
杜天宇轻声重复这三个字:“古老会?这又是个什么组织?”
“总之,我报仇心切,那管得了什么这会那会的。只要能让我变强,报了大仇,就是立马去死我也愿意。
张季修知道这是我最大的心病,便一咬牙带我来到一处巨大的阵基所在,他告诉这是一个传送阵。
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大惊小怪,尤其注意紧闭嘴巴,一切听他的,观他眼色行事,切记不可胡来。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那里在乎什么这呀那的。只感觉眼前一晃,再出现看清楚周围环境的时候,已经是一处不一样的世界!
那里没有所谓的光,但却看的异常清晰,很多人在忙碌着,不时还会有巨大的空间震动。
张季修一路带着我来到一个洞府,只见里面坐着一个须发皆白却不怎么老的中年人。
一身白色道袍,身上有金光闪现,如九天的仙人一般!
张季修跪倒做弟子礼,我也不敢说话,就那么看着。
“弟子季修拜见恩师!”
白衣道人这才睁开眼问道:“季修?你这是为何来此啊?”
张季修这才将前因后果,一番种种说了一遍。
白衣道人手捻胡须,摇了摇头说道:“季修,为师当初收你就是无奈之举,现在你又领一个人来,实在令为师为难!
再说我这里确实人数满载,你都没有容身之处,何况再来一人,实在是不行!”
张季修又再三恳求,白衣道人这才无奈的又说道:
“哎!倒是有一个去处,不过代价颇大!”
我一看如此,连忙跪下说道:“仙师在上,无论什么代价我皆可承受,还望仙师成全!”
张季修一直给我使眼色,让我不要说话。我不解其意,一心想要强大自身报仇雪恨。
季修还想说几句,白衣道人摆摆手,无奈摇了摇头说道:
“一切因果循环,皆是天意如此。季修,将他带到天残门找天残道人,选择在他!去吧!”
说完,白衣道人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季修沮丧的带我出得洞府,一个劲的埋怨为什么不看他眼色,为什么私自开口说话?”
杜天宇轻笑道:“你不懂张季修苦心,他师尊乃是大善之人,他厚脸皮求上门,软磨硬泡,最后一定会答应!
或是给你什么法器,或是赐你一门功法,总之张季修的目的并不是让你加入他们!”
罗没洛没想到杜天宇年纪轻轻,居然把问题看的如此通透,不由得佩服不已。
“小友看事情竟然如此通透,可仇恨让一个人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季修不同意我去找天残道人,而是要带我离去。
我几番抗争,他才不得已将我领到天残门。季修不断劝解,我无动于衷,迈步走进了天残门!
直到现在,我犹记得季修在门外近乎哀求的轻声呼唤,最后长叹一声:“是我害了你啊!”
我哪里明白什么意思,义无反顾的加入了天残门。多年以后,再回想当年之事,我才有些明白季修苦心!”
罗没洛越说声音越小,似乎沉浸在怀念与张季修的友谊之中。
“拜入天残门之后,我才知道,这里的九大门派各自为政,各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言明立法,不得与其他门派见面私交。
否则要上斩仙台,接受紫雷轰顶之罚。也就是说从我入天残门那一刻,便不得与张季修再见面。”
罗没洛说着再次举起手掌,“啪”一声又拍碎了一块石头。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屁规矩!
不过在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些,我入得天残门,见到了天残道人。
我现在还记得天残道人见到我的情景,他表现过于的兴奋了,直接便让我行拜师礼!
我当然得问问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