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平静的口吻:“以前皇上宠爱你,我倒还好些,可是他去别人那,单单冷落我,我心里极为难受,如今不要说皇上只宠爱你,他就算再去别人那,我也觉不出什么了?”
赫连瑾不解的看着陈媛:“你因为他大病一场,我不相信你就这么容易放下。”
“你还记得那次我因为你去求他,他喝醉了酒将我扯上床,我们也没做什么,他第二天还是把床换了,即便我知道那是因为你,可我从心里再也不能接受一个喜欢他的自己,他说过让我学你,爱人先爱己,我以后先爱自己,再爱你,他嘛,哼!”
就是,太让人难堪,太侮辱人了。
陈媛轻声说道:“这件事我本来不知道,宁贵妃特意告诉我,她什么都知道的清楚不说,心思也是真毒,告诉我这些,无非是想离间我们。”
陈媛眼眸转了转,说道:“不如你将这件事告诉皇上,这样皇上就会讨厌宁贵妃。”
“皇上即便讨厌她,就因为这点小事,也不会将她怎么样,宁贵妃只要在宫里一日,就会不停的作妖。我一定要找准机会,将她一击即中,不让她死在宫里,也要将她赶出宫去。”
“那你……”
赫连瑾眸底升起显而易见的寒意:“她在我面前恭敬,我面上也会对她好,我就不信整不了她。”
正说着,朱翘进来说道:“皇上朝这边来了。”
陈媛连忙起身退了出去,走到门外迎见凌煜屈膝行礼。
赫连瑾在一旁看到陈媛看着凌煜的眼神,她真的放下了。
凌煜走进来,赫连瑾问道:“皇上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凌煜将瞳孔锁在她的眉眼上,轻声说道:“朕想你了。”
“才多久没见,就想了。”
她盈满笑意的眸子瞧了他一眼,忽然踮起脚尖,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下,正要离开,被他抱住。
“瑾瑾,朕真的很想你。”
她含笑说道:“都住在一个宫里了,还说想臣妾。”
“晚上住在一个宫里,白天可就看不到了,朕只想让你时时刻刻都在身边。”
赫连瑾莞尔一笑:“人家寻常夫妻,还是一个耕田一个织布,白天也要分开做工呢,皇上倒是想着要臣妾时时刻刻留在身边。”
话音刚落下,他就吻住了她,直到她透不过气才放过。
赫连瑾就感觉他的吻很用力,假装生气道:“你又惩罚臣妾。”
“朕不是和你说过吗,让你私下叫阿煜,你的嘴总记不住,朕就让你记得深刻一些。”
赫连瑾捶打了他一下肩膀:“阿煜动不动就罚臣妾,每次都那么多理由。”
他轻轻抓住她的手,“我们换一种惩罚,你帮朕沐浴。”
赫连瑾嗔道:“我又不是你的奴仆,不要。”
“那朕帮你。”
赫连瑾看他眉眼含春的样子,不由的的想笑,这个男人前段时间和自己怄气的时候,跟一个不近女色的冰人一样,如今变的黏人不说,还越来越……
选了一个黄道吉日,为皇贵妃和渝妃行了册封礼。
宁贵妃成为皇贵妃还是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两样,倒是渝妃立时就拽起来了。
赫连瑾正愁找不到办法激化凌煜和太后的矛盾呢,看到渝妃那不可一世的样子,立时有了主意。
她封了妃又如何,脑子不够用,每次仗着东太后出来显摆,从来都是在人前蹦跶不了几下。
渝妃就是对付东太后的突破口了。
渝妃觉得自己先是失去孩子又被打入冷宫,都和皇后有着关联,心里自然就恨上了,而且是表面上掩饰不住痕迹的那种。
早上请安的时候,皇贵妃提到最近进贡一匹上好的蜀锦,质地十分柔软。
赫连瑾眸光微微一转:“这种柔软的布料,婴儿用最合适,全部用来给冯才人腹中孩子做成小衣裳,她可是宫里唯一怀孕的嫔妃。”
渝妃听了皇后这话,瞳孔骤然一缩,她当初的孩子是被冯才人推了一下就没了。就因为冯才人怀了身孕,害了别人的孩子非但没有受一点惩罚,还被千娇万宠的凭什么。
淑妃斜睨渝妃一眼,笑着说道:“冯才人的孩子差不多快五个月了吧?”
皇贵妃接口:“是啊,听说太医把过脉,很可能是一个皇子。”
赫连瑾飞快的扫了皇贵妃一眼,知道的可真多,到底是皇贵妃,冯才人肚子里诊出是个男孩没几个人知道,她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赫连瑾故作惊讶:“是吗,本宫才知道,冯才人可算是个有福气的,头一胎就怀了皇子。”
渝妃的手紧紧抓住把手,须臾,又松开。
不屑的目光看向赫连瑾,她算什么皇后,嫔妃肚子里怀的什么孩子,皇贵妃都知道了,她还不知道。
一般皇后地位稳固,不会有皇贵妃,听到有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