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了一会儿,还是推开她,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不会报复朕这几日没来陪你,故意撩拨朕吧!”
她还没说什么呢,他自己倒心虚了,难不成他陪了别人再来找她,会有愧疚感。
赫连瑾笑靥如花:“就算臣妾想和皇上亲近,那也不能算是报复吧!”
他的指尖轻轻托起她的下颚,肃然道:“你来了月事再来撩拨朕,不是报复是什么?”
她噗嗤一笑,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萦绕而来:“皇上怎知臣妾来了月事?”
她的亲近让他心中炽热,想躲又舍不得躲,“上个月不是这个日子么?”
“月事推迟一两天也是正常的。”
凌煜微微一怔,眸中似有火焰在跳跃着,“你的意思是说,月事没来?”
她侧着头看向他:“皇上以为臣妾会来月事,所以才来陪臣妾的吗?”
他老实答道:“朕知道你来月事不舒服,所以来陪你。”
赫连瑾忍住笑,认真道:“那今日皇上不能得偿所愿,要不要回去?”
凌煜不由自主的勾唇一笑,咬了咬她的耳垂,语气带着蛊惑暧昧,“没来更让朕得偿所愿了。”
翻云覆雨之后,她的身子软的像团春水一般靠在他的怀里,“臣妾明后日来了月事,皇上还会来吗?”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温柔无比:“朕后日再来陪你可好?”
她轻轻嗯了一声:“皇上对臣妾真是太好了。”
她倒是知足,话说若是对别人这样,别人比她更要欣喜百倍。
以前她可不这样,不知为何她突然就知足了,心里反而有些不舒服。
她要求的少,是不是对他这个人就没有那么多期盼了。
他是见识过她的傲气和霸气的,活像个小猫前一刻还温顺着呢,急了就开始挠人。
这次前朝后宫有人为难她,她却和没事人一样,不但不吵不闹,在他面前提只字不提,就当从未发生过一样,属实让他更加看不清她了。
后来,凌煜虽然不像之前那样,天天腻在赫连瑾这里,但隔三差五就来,凤仪宫依然是整个后宫去的最多的。
除了皇后宫里,就是淑妃那了,因为赫连瑾的关系,原来一直不受宠的冯才人如今一个月也去上一两次,却不知为何陈媛那一次都没去过。
一直冷着宁贵妃和靖妃,尽管她们怎么讨好卖乖,凌煜好像也不怎么买账。
于贵人依然坚持天天给赫连瑾请安,每次从凤仪宫离开的时候,坐在她旁边的陈媛都会搀着她的手,旁人不知不觉间就将她的脉给把了。
她身子极好,只要没人从背后在吃食上动手脚,孩子就能平安降生,天天给她偷偷把脉,防的就是这一点。
不知不觉进宫也快五个月了,时近新年,宫中也日渐透出喜庆的气氛。
腊月二十六那日,给各个宫里发了年赏。
身为皇后,又另外给宫里每人发了赏赐,尤其是凤仪宫的人赏赐更加丰厚。
陈媛和冯才人和她最亲近,平日里有什么好东西都和她们分享了,到了这个时候以免遭人嫉恨眼红,倒没有格外厚待。
由宁贵妃操持着,宫里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进行了彻底的清扫,悬挂上五福吉祥灯,张贴“福”字。
今年有闰月,腊月十二就立了春,到了年底天气就暖和了起来,嫔妃早上来请安的时候,很多都脱去了厚重的冬衣。
赫连瑾的母亲温良贤淑,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也做的极好,赫连瑾进宫前,时常手把手的教她刺绣剪纸。
赫连瑾不是很喜欢刺绣,倒是十分喜欢剪纸,她亲自剪了窗花,凤仪宫上上下下贴着的窗花都是赫连瑾亲手剪的。
凌煜见了,将她如玉一般泛着光泽的手在握在他掌心,赞叹道:“瑾儿的手不仅生的好看,更是巧的很。”
赫连瑾笑盈盈拿了彩纸过来倚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功夫就剪了一个和合二仙。
“这是臣妾送给皇上的,喜欢吗?”
凌煜从她手中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阵,称赞道:“栩栩如生,朕很喜欢。瑾儿的手做事又快又巧,不如再给朕剪些喜庆的,比如吉庆有余,五福临门。”
赫连瑾笑着说道:“那皇上可要多给臣妾一些赏钱才行。”
过年打赏所用的钱财真的是惊人,快把她的库房发空了,现在她满脑子里想的是如何充盈库房。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有钱就是好办事,贵为皇后又能怎样,别人惧怕又能怎样,只有钱财和好处到位了,别人才肯死心塌地。
皇后虽然掌管后宫,可也不是所有的钱财可以随意支配,她进宫带的银钱不管多少,那也是不能舍出给别人的。
只能从凌煜身上找补了。
凌煜听到赏钱两个字,倒觉得从她嘴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