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文才说完,就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并且呼噜声,打的如雷贯耳,将院子里的声控灯,立马震的又亮了起来。
在灯光的照射下,现出一个女人,柔美的脸庞,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和金大文才同桌吃饭的郝安娜。
郝安娜和那些文朋四友话别之后,打算去外面走走步,吹吹风,散散微醺的酒气,然后就回客房休息。
郝安娜还没有走出嘉玉华府的大门,就发现在花坛边,呼呼大睡的金大文才,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摸了摸金大文才的额头,觉得还好,想把金大文才叫醒,但无论怎么叫他,怎么去推他,他却沉睡的如一头猪一般,怎么也叫不醒。
郝安娜本想一走了之,又于心不忍,也算是有缘相识一场啊,况且,都是爱好写小说的人,这样一想,不免增添了对金大文才的关切之情。
郝安娜心想,金大文才要是一直在这里睡下去,不着凉才怪呢,她连忙去客服部,叫来了一个男服务生。
郝安娜和男服务生一起,将金大文才搀扶到了自己的客房内,又将金大文才放到了客房的床上,男服务生很礼貌的退出了客房。
郝安娜正准备熄灯离去,但又想了想,觉得似乎不妥,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要是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该会有什么反应,万一他的身体不舒服了,怎么办?要是口渴了,怎么办?
郝安娜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一走了之,她索性好人做到底,上得床去,看着和衣躺着的金大文才,是那样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英气逼人,一股浓浓的爱意,从她的心头,如潮水般的涌起。
在突然之间,郝安娜的心和身体,充满了力量和勇气,她在费力褪掉金大文才上衣的时候,发现金大文才的大荷包里,硬硬邦邦,鼓鼓囊囊的,她拿出来一看,是一大叠文稿,打开文稿一看,文章的标题映入眼帘:《嘉靖帝和玉贵妃的爱情事故》
郝安娜什么都明白了,她将金大文才的文稿,重新装回到他的大荷包里。
然后将金大文才的上衣和长裤,用力的扒掉,然后又去洗手间,拎来温水毛巾,将金大文才的浑身上下,从脸到脚,终究没有逾越那一步,将那个应该清洗的部位,特意的忽略了。
郝安娜做完这一切后,金大文才仍然还在酣睡,她再一次陷入矛盾之中,她多么希望金大文才这时候醒来,然后对她说一声“谢谢你”,或者说一声“不好意思,打扰了”,再或者,看着面前貌美如花的她,对她说一句充满柔情蜜意的话,“我想要你”。
郝安娜想象的哪一种结果,都是在金大文才神志清醒的情况下,都觉得很好,都要比自己主动留在金大文才的身边,有意义的多。
然而,金大文才始终睡的憨实,并且开始了如雷贯耳的鼾声,郝安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纠结啊。
最后,她索性一咬牙,冲进卫生间,哗哗啦啦的洗了一个沐浴淋,然后,裹着浴巾,带着芬芳怡人的体香,一步跃上了床,趟在了金大文才的身边,啪滴一声,将灯关掉了。
第二天清晨,一道明亮的阳光,从客房的东窗,照射进来,被缕空细花的窗帘,晒成了斑驳的淡黄,及灰黑的混合品,落在金大文才天庭饱满的额头上,就好像一个个神秘的文字。
金大文才睁开了眼睛,然后惊愕的坐起来,看看周围的环境,
他不由得问自己:我这是在哪里?怎么这样的安静?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金大文才开始努力回忆,昨天一整天的经历。
他昨天和严大编辑一干人告别后,就在嘉玉华府的院子内,寻找自己的破自行车。
他找呀找呀,找的脑瓜仁,胀的几乎要开裂,上眼皮和下眼皮直干架,他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就顺势倒在地上,呼噜呼噜的睡着了。
金大文才努力的回忆起昨夜的梦境,那梦是相当的惬意和美妙。
他梦见了一个美妙女子,袅袅婷婷的向他走了过来,然后就睡到了他的身旁。
那女子长的似黄二凤那般秀丽,又具有黄二凤的泼辣勇敢,神态似金水花般妖冶妩媚,又具有金水花的似水柔情。
这样的女子谁见了不爱?
金大文才发疯般的将女子搅入怀中,死死的拥抱住,疯狂的QW着女子柔润的肌肤,他的身体开始发烫,像滚烫的开水一般,他猛的一个翻身,将美妙女子,裹在了他宽厚的身下,女子痛快的呻吟起来。
如此欢愉的叫声,更增添了金大文才的激情,他使出浑身的力气……。
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戛然而止。
金大文才喘息不已,他的身体似乎被掏空了,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金大文才回想起这些,似乎明白,他应该是经历了一场男女之欢,就是当下流行的一夜情。
他连忙穿衣下床,忽然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金大文才拿起纸条,上面几行娟秀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