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空气中大部分都是水,就算他对自己的异能运用得再熟悉,也抵不过人家得天独厚的条件。
而且这人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那些小水珠都化成了小小的利刃,朝李钊的方向袭来,李钊避不开,索性这些水珠的伤害并不大,顶多是划出一些小血痕,李钊也就忍忍了。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是这人的身体实在是支撑不住他频繁地使用异能,于是没一会儿,他就消停下来,整个人没了力气,就要往地上摔。
李钊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这人,下意识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见还算平稳,便将人放到了床上。
李钊看向郎青,示意他现在应该没事了,郎青这才走到床边替这人把脉。
他用了约一刻钟的时间把脉观察,然后有些惊讶地对李钊道:“这……着脉象好似比之前平稳了许多。”
李钊闻言脑中灵光一闪,他问:“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他体内有一处筋脉堵住了,然后这异能过不去,于是就……”
郎青沉吟片刻:“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现在就算他的脉象平稳也不能说明什么,眼下还得看看之后几日的情况,而且若是按照你所说的话,那我们还得看看他体内那些地方淤堵,还需要帮他疏通一番。”
等他们弄好后,郎青问李钊:“你面上都是血,处理一下吧?”
李钊这才反应过来,他接过郎青的手帕,将自己脸上的血迹擦了擦,方才他全副心思都放在这人身上,因此觉得这些小伤口没多痛,但是这会儿松懈下来,脸上的伤口时不时刺疼一下,李钊没忍住嘶了一声。
郎青看了下他的脸,不解地问他:“你方才怎么也不避避?”
他以为以李钊的能力来说是可以避开的。
李钊听到这话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我倒是想,但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使用的异能,他化的是周边的水,我避不开,只能尽量不让自己受到致命伤害,好在现在他又躺下了。”
李钊无奈地摇摇头。
他们处理完身上的痕迹后,一同出去了。
老人见他们出去,手脚不太利索地匆匆走过来,他焦急地问他们:“小楠怎么样?”
郎青示意他不要着急:“您先别急,他现在情况还算稳定,之后几日我都会过来看看情况,您不用担心。”
老人闻言十分感激地将他们送出去:“谢谢你们。”
郎青摆摆手:“不用,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他们回去的路上,郎青对李钊道:“今日还真要感谢你了,我大概有了些思路。”
“能帮上忙就好。”
他们距离医馆还有一段路,郎青突然换了个话题问李钊:“说起来,你打算何时再开业?先前你不是问我有什么解腻去火的药方吗?我之前看了一下,找出了几幅,平时都能喝,一会儿我拿给你。”
李钊闻言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有你帮忙,到时候我再尝试一下,就能重新开业了。”
郎青面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们到了医馆门口后,郎青让他稍微等一下,自己去拿那些药方,李钊便在外头稍稍等了一会儿,等郎青将药方拿来后,他对郎青又道了声谢,然后回小店了。
回去后,许明明一眼就瞧见了他脸上的伤口,她面上露出担心的神色来,她拉着李钊的手走到一旁,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碰了碰李钊脸上的伤口,“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疼吗?”
李钊不想让许明明担心,于是便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许明明听到这话反而更担心了,“你都不会躲的吗?这样多疼啊?”
看到许明明关心自己的模样,李钊反而觉得自己脸上的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他握住许明明的手,对她道:“没事的,我皮糙肉厚,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更何况,我们今日去还帮了不小的忙呢。”
许明明还是满脸心疼,就在这时,宁蝶也听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也过来了,同样她也看到了李钊面上的伤痕,她皱眉问李钊:“小钊,你这伤痕怎么回事?怎么脸上都是?”
李钊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心想真希望郎青能有那种一擦上去伤痕一下子就消失的药,本来这个伤口其实并不深,只是比较密集,所以会泛疼,外观上看去也挺严重的样子。
李钊无奈轻咳一声:“没事,这伤明日就好了,不用担心。对了娘,明明,你们来看看这方子,明日我们试试看好不好喝。”
他将话题引开,从自己衣襟中拿出郎青给他的药方,许明明和宁蝶虽然担心,但也被李钊所说的吸引了注意,她们看向李钊手中的方子,其中有几味药材宁蝶早些年的时候见到过,那会儿还是李浩生了病,她为了他忙前忙后,现在想想,当初她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去看看几本书呢。
因为李钊对中药材并不了解,也不敢随意采摘,于是第二日一大早,他还是先行前往郎青的医馆,询问他们能否借一些药材,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