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透出了不怎么欢迎的态度来。
卓之言也习惯了她的这种不欢迎，拉开了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来看看你。怎么样，霍氏的那些老股东们是不是很难缠？有没有给你难堪？”
顾芯芯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电脑屏幕上，漫不经心地回答，“还好，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
卓之言颇为欣赏看着她的工作态度，“芯芯，说真的？你真的甘心就这样留在霍家，给他们霍家做免费的劳动力吗？”
顾芯芯专注地敲击着键盘，“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是免费的劳动力了？我来这里也是有工资的。”
卓之言轻笑，“你见过哪个大集团的总裁在集团里是只拿工资的？芯芯，你这样做的比牛多，吃的比猫少！傻不傻？”
顾芯芯不以为然，“自己家的事，一定要算那么清楚？”
听到她口中的那句自己家的事，卓之言蹙了蹙眉，“恐怕也只有你把他们霍家当成自己家，霍家人怕是并不这么想。”
顾芯芯瞥了他一眼，“是吗？那你觉得他们是怎么想的。”
卓之言道:“你真的要听我说嘛？”
顾芯芯笑了笑，“来都来了，你不就是想说话的吗？说吧！我听着！”
卓之言莞尔，“那我可就直说了！我觉得他们霍家就是再利用你而已，并没有把你当成自己人看待。”
顾芯芯挑眉，“哦？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