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如选择与我合作!”
池叶充耳不闻,只想快步远离他,但没走多久,他又被一个男人拦住了。
“您是池先生,是吧?”男人优雅地鞠了一躬,说道,“费谷森先生让我转告您,让您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再靠近沈京小姐。”
池叶闻言愣了一下,低声道:“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只是在这里工作而已,不会去找她的。你们可以放心。”
男人摇了摇头,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支票:“这是费谷森先生给您的五百万,算是买断您和沈小姐的关系,让您以后不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不想再看到您。”
看他沉默不语,男人补充道:“五百万不够的话,五百零一万也是可以的。”
池叶看到支票,双眼瞬间被刺痛,他猛地夺过了男人手中的支票,撕得粉碎吞进了肚子里。他最恨这些有钱人,把所有的一切都用金钱来衡量!可他的爱情和他的尊严,岂是金钱可以买断的?
“我告诉你,我的工作是我的自由,你们也不准用金钱侮辱我的爱情!”说罢,他就倔强地转身离开了,恍若暴雨中坚强不屈的小草。
“唉,池叶先生,您真是敬酒不吃罚酒啊。”男人望着他离去的孤冷身影长叹一口气,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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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风起云涌的男人斗争后,池叶又回归了他的本职工作。为了防止被熟人认出来,他给自己脸上戴了三层墨镜,一边捂着摇摇欲坠的墨镜,一边在晚宴上忙进忙出。
“池叶!过来把这些酒杯清走。”主管按铃喊他。
“来了!”他连忙赶了过去,清理好酒杯就要转身离开,却没留意他燕尾服的衣摆被一只锃亮的皮鞋踩住了。
随着“撕啦——”衣服撕裂的声音,池叶一下子扑倒在地,手中的酒杯也飞了出去,身上的衣服顷刻之间碎成了一条条布料!
他惊呼一声连忙捂住身上走光的地方,没想到一松手,脸上三层墨镜应声落地。他羞耻地抬头,才发现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费谷森!
费谷森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俊美的容颜上浮现出快意又恶毒的神情。
“哟,这不是一直纠缠在沈京身边的那个贱民吗?怎么混进我们这个高档晚宴的?想来泡哪家的小姐?也不想想你个癞蛤蟆怎么可能吃得到天鹅肉?”
周围衣香鬓影的富人们纷纷发出低笑,不断轻蔑地打量着衣不蔽体的他。
“不,我只是来这里打工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做错任何事,也没有妨碍你!”池叶惊惶地捂住身体走光的部位,躲闪着周围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谎话连篇!你个贱人,勾引别人老婆,还敢出现在我眼前,找死!”费谷森狠狠地瞪着他,顺手抄起了旁边的酒泼向了他。
池叶无力躲避,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但预料中的凉意却没有向他脸上袭来。
“啊~~好凉~”
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安德烈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费谷森泼出来的酒水全部撒到了他的脸上,竟让他清秀的脸有种出水芙蓉的美感!
“泼酒酒,好凉凉!”安德烈突然娇声唤道,俨然一副白莲花的样子。
在他坚持不懈的搅动下,场面愈发混乱。
“安德烈,你这个八国杂种又出来搅和什么!”费谷森气急败坏道,余光里却发现沈京不知道何时也来到了这里,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我刚到,发生了什么事?”沈京一边冷静地问道,一边解下身上的貂皮大衣扔到了池叶的身上,让他遮蔽褴褛的衣衫。
池叶抱着手中的貂皮大衣,感受到上面属于沈京的温度,心中涌上一股热流,仿佛从遇到她以来所有的委屈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费谷森看到沈京公然袒护池叶,更是怒火中烧,咬牙决定直接执行最终计划。
他指着池叶,转身对沈京说道:“你送我的黄金底裤丢了。目前全场最重大的嫌疑人就是这个贱民!”
池叶只是收个酒杯,又被费谷森平白无故泼了脏水,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不是我,我没有……”
“就是你!”费谷森快意又仇恨地看着他,露出独属于上层阶级的轻蔑表情,“这里全场都是贵族人士,只有你这种贱民,才会用这种下流手段去偷别人贵重的定情信物!”
“费先生,我虽然穷,但是我也是有尊严的!我一向行的端坐得正,从来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请你不要再侮辱我了!”池叶努力挺直腰板,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费谷森摇了摇头,一副高傲的样子:“我可不信。听说你是从什么赤头水沟子村出来的?也难怪,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们那个村能出来的都是你们这种贱货!我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种东西!”
“不是的,我没有偷……”池叶泪流满面,无助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