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将军这般说?”周仓不禁得意,想了想道:“长公子,教你行,不过得等司隶之战结束,此刻仓要专心与行伍之间。”
“好好好,叶信多谢周叔传授。”叶信大喜,当即深躬为礼。
周仓急忙侧身,伸手相扶,这般礼仪出自长公子,他是不能受的。
管亥见了一笑道:“长公子,此乃伯明绝学,可得多弄点晋阳佳酿。”
“子平,休得乱言……”周仓忙道。
“没事儿没事儿,应该的,周叔放心,严将军教我,也要百两……啊!”叶信连连摆手,说的顺嘴一下没留神,急忙以手掩口。
“管叔,再给我说说那手腕运劲发力之法吧。”叶信心中后悔,又对管亥道。
“好,那我们去帐外试试。”管将军对此甘之如饴。
“娘的严仲甫,你过分了吧,教长公子,还不意思下算了?”心中则是暗道。
“百两?严将军不像是如此贪财之人啊?”周仓亦是想着。
严纲当然不是贪财之人,相反更是仗义疏财。不过二人哪里知道他和叶欢之间的关系?自从加入定边军,欠债不但未能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