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此处不用子龙多言,韦与将军和白马义从打了十几年交道了。”
严纲见状抱拳躬身:“将军,军师,纲绝非争功之人。司隶附
近,方圆数百里,单靠张海龙将军的六曲,定然难以齐备,且幽州之战,六曲亦有折损。”
“严将军何意,尽管直言。”典韦一挥手。
“纲之白马营,尽皆百战老兵,如今经过整补,装备齐全,士气正盛。论兵力,我比张将军雄厚,因此想要专调八百斥候,归六曲指挥,探查军情。”
“归六曲指挥?”陈宫闻言,与典韦交换一个眼色问道:“此乃严将军心意?”
“是,六曲也好,白马营也罢,都是……都是将军麾下,不分彼此。”严纲说着心道,我算吗?应该算。就如叶欢所言,雇佣兵也都是精兵。
“且纲与张将军多有交手,深知其能,白马营在他手上,亦可发挥。”
“好!”典韦一拍案,案上的炭笔跳起一尺来高,他走到严纲身前。
“严将军一片为公之心,韦深敬之,单单如此,已经可为白马营记功一次。”
“将军之言是也,但为大局,我定边军确该不分彼此。”陈宫欣然道。
“记功?算多少钱?”油然而生的想法,令得严纲想给自己一巴掌,连忙摆手道:“分内之事,不敢当将军之赞,只是还有一请,望将军军师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