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大营一片欢腾气息,卢中郎设宴款待众将,庆贺汉军击杀天公将军张角。
酒宴之上,冠军侯叶欢自然成了主角,众将不停敬酒,杯来盏往气氛热烈。
此时叶欢到了末座,与座上一人言谈甚欢。此人年少英俊,浓眉大眼,身躯极为雄健。看军服是队长制式,而近日在座的却全是汉军战将,最少也要校尉才能列席。
“子龙,你我同尽此坛,以后一同为大汉出力,亦是为老师扬名。”叶欢举酒祝道,不用问,对面少年便是在公孙瓒白马义从效力的常山赵云,如今他年方十七。
“多谢叶师兄,云一定不负师傅师兄所托。”赵云说着举酒一礼,先干为敬。
“干。”叶欢酒坛举在空中银河倒卷!看着玉佩中80的好感度心中舒畅,汉末的同门之谊远胜后世,且自己每年派人往常山看望赵母也起到了效果。
赵云当然不知叶欢的心思,只是心存感激,今日之会师兄一句话,他一个小小的队长就能与众将同列。师兄“宽宏仗义,忠孝两全”,的确值得自己效法。
幽州刺史刘焉此次亦率军前来讨贼,一州刺史加上大汉宗亲,他当然有
与卢中郎并列的资格。看着场中与赵云言谈的叶欢,刘刺史举酒与中郎敬了一杯,抚须笑道:
“子干兄,悦之当真长进了,立下如此奇功,尤能毫不张扬。”说着往场中瞥了一眼。
“刘刺史不要被叶悦之骗了,他现在的得意是藏在心里,不会显露面上。”
“哦?子干公此言当真?”刘焉一笑又问。
卢植压低了声音:“刺史若不信可将他喊来一问,他必会言及此乃本分,运气使然。”
中郎话音刚落,白马将军公孙瓒到了叶欢身边,举酒道:“冠军侯击杀张角,建立如此奇功,当真可为我等楷模,瓒借这杯水酒,以表敬意。”
“哈哈哈哈,伯圭兄客气了,此乃欢之本分,亦是运气使然,不足夸。”叶欢笑道。
主坐上卢植面上含笑看了一眼刘焉,后者则是连连摇头。
干了杯中酒,公孙瓒擦擦嘴角,又看了看赵云方笑道:“今日才知子龙与悦之有同门之份,当年在边疆,你用出那一记百鸟朝凤,其时尚不肯承认了。”
“这不怪我,老师教我之时欢尚且年幼,他只偷偷教,我当真不知。”叶欢摆手道。
“还有此事?童老
却为何如此?”公孙瓒讶然道,赵云亦侧耳倾听。
“不瞒伯圭兄,老师授徒,首重天分,需得如子龙这般俊才方才明着教。”叶欢一本正经的道。
公孙瓒一愣,随即莞尔,不由连连摇头:“悦之你太自谦了,当今谁不知定边叶郎武勇盖世。不过子龙的确不凡,再有几年历练,真可与悦之一争长短。”
“嗯?公孙白马今日态度如此之好?当真忘了当日与刘别驾合谋之事?”叶欢心中暗道面上自然不显,他和公孙瓒根本谈不上交情,但亦不会在众人面前失了风度。
“伯圭兄目光如炬,那就劳烦你多多指点,严加操练。”叶欢正色道。
“悦之你这师兄果然尽责,瓒还以为你今日要调子龙去定边军呢。”
“我倒是想。”叶欢说着一顿,看了公孙瓒一眼才道:“只是怕伯圭兄不舍。”
后者闻言笑笑不语,赵云想要出言,叶欢对他摆摆手:“以子龙武艺人品,在哪儿都可以出类拔萃,若是来我定边军,到时候说起叶某为他师兄,反而不显功夫了。”
赵云闻言颔首,他真是如此想的,生性平和的他胸中自有一口傲气。当年去北平
白马义从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而叶欢能说出他内心之言也令他舒畅。
“悦之,还不过来给刘刺史敬酒?”此时卢中郎的声音传来,叶欢一抱拳回身去了。
“先留在你这儿,以后你的白马义从都是我的,还怕跑了?”大公子想着到了主桌之前便给刘刺史施礼敬酒,抛开世交,远征乐浪二人也是合作的颇为愉快。
“悦之,如今擒杀张角,不但上报天子,更光耀叶家门楣,只是美中不足,未取张角首级,要不就能进献陛下了。”刘焉说着微微摇头,他是真的在为叶欢惋惜。
“刺史所言极是。”叶欢亦是一副可惜的表情:“突袭营地,乱兵太多,到处起火,没想到大贤良师居然自焚。”
这是叶欢给卢植的理由,中郎自然不会不信他的话。至于其余将领有所怀疑的时候,张梁出来帮忙了,叶欢袭营,天公将军力战自焚而亡,如此一来岂不坐实?
正如大公子那天所言,这一口锅自己是背定了,只不过他也愿意背而已。本来讨伐黄巾就是为了捞取足够的资本,名气亦是其中一种,还有比这更大的功劳吗?
“悦之,半年之后我可能会
调任益州刺史。”看看四周,刘焉压低声音言道。
叶欢闻言不自觉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