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
“我在问你，枪手是谁？”
宁毅加重语气，那股隐隐威压瞬间强劲起来。
赵飞凰本能往后退了一步，满脸警惕：“宁毅，你要干什么？”
宁毅猛然一下收敛气势，平静道：“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伏击我而已。”
赵飞凰莫名松了口气：“他叫李明，是防爆司二分队队长。”
“防爆司，李明？”
宁毅眉头一皱，这个李明他根本就不认识，不过对方是防爆司的人，这个时间点出来伏击自己，那他大概也能猜到原因了。
何妈妈曾说过，当初唐美茹经过防爆司里的熟人运作后，让董家的惨案无法立案，想来，这个李明应该就是唐美茹在防爆司里的熟人了。
两者间的关系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四大家倒了，振兴武行也折了，李明感觉到危机迫近，继而狗急跳墙跑来暗杀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赵飞凰见宁毅沉默不语，遂主动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理李明的事？”宁毅反问道。
“人已经死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理？”
赵飞凰冷冷道：“我已经上报省里了，接下来如果有需要你协助的地方，你必须无条件配合。”
“这么说，你不是来抓我的？”
“我为什么要抓你？”
“人是我杀的！”
宁毅淡然开口，眼神似带玩味的看着她。
“干嘛这么看着我，不抓你你还不乐意是吗？”
连赵飞凰都没意识到，一向铁面无私的她，到了宁毅这里，竟然变得有些无原则起来。
“既然你不抓我，那我就先走了，清瑶在楼上卧室，你可以去陪她，但别吵醒她。”
宁毅笑了笑，随即转身就走。
“慢着，我说让你走了吗你就走？”
赵飞凰张开双手一把拦在宁毅面前，杏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