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行教会是一个极其特别的存在,他们的教会成员分布在四座塔,主宰着人类的信仰,他们也有一只神行者部队,足以和四座高塔的武装力量相抗衡。
这也就导致每一座高塔的塔主并不是绝对的集权,也有教会的教父或神行者分走他们的一部分权利。
几方势力相互制衡,又相互约束,达到平衡、勉强和平的状态。
现在正是教会的晚会,在举行一场祭祀典礼。
祭祀是神行教会最常举行的仪式,每个礼拜一次,最隆重地就是“杀圣母”,这来源于“乱世先杀圣母”的教条。
这教条也是变态,竟然是选择最善良温柔的女性,然后当众受辱受虐,直到这位“圣母”以最惨痛的方式死去。
“圣母”是替信徒受苦受难,所以她承受的痛苦越多越痛,信徒受的苦难就越少。
可见这教条是多么无脑幼稚。
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设立的,但碍于人性在末世早已扭曲,竟然无人质疑这点,还疯狂信奉,导致人性的恶不断被放大,在森严的规矩下阴暗膨胀,扭曲爬行。
她的第二个队友,就是被悬挂在大殿上方,浑身是血的绝美金发少女,欲骨。
教会参加仪式的每一个信徒,都带了最折磨人的工具,排着队往她身上施暴,女人沙哑凄惨的痛呼仿佛是他们的兴奋剂。
灵芮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人正抓住欲骨的头发,往她嘴里塞一个变态丑陋的东西,巨大的东西捅进女人的嘴里,逼得她快要窒息,然后用棍子凶猛地打在她的背脊上,只见她的手脚都被打断,畸形地带在半空,身体也像个破布娃娃,浑身淌血。
“今年的圣母是真特么能忍,都被折磨成这样还有气。”
“她是治愈系异能者,体质当然比其他圣母更能糟,嘻嘻……”
“如果能公然亵渎她就好了,啧啧,可惜了。”
“你以为不可以吗?那些神行者神罚者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玩弄她们的。”
“嘿嘿,马上到我了,看我不让她哭出来。”
只要能让圣母哭出眼泪,就能得到罪责的赦免,每个信徒都以能有足够残忍的手段而骄傲。
听到这些让她抓狂的议论,灵芮在疆行的护送下一边走向最中间的高台上,一向所有人冷声说道。
“她,我要了。”
什么也不用多顾虑,就是直接抢走。
她的声音刚落,疆行已经以周围神行者反应不过来的身手抱起了奄奄一息的欲骨,落在了她旁边。
周围负责神殿安全的神行者和警卫员全都大惊,神罚者举着神杖从北边的神殿高台上走下来,戴着金翅面具下的鹰眼,冰凉、恼怒地打量灵芮和疆行。
“山小姐,你怎么来了,还无礼地打断神的祭祀典礼。以为你的身份,我们教会就不能拿你怎么办吗?就算你爸也没有资格随意带走教会的人。”显然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灵芮走,周围的神行者也刷地将她包围了起来。
虎视眈眈的架势,不怀好意地眼神上下打量灵芮,冷哼,“山小姐想要她,那就留下来替她受点罪,本神官就放你们一起走,如何?”
多么大言不惭的话,一听就是挑衅,嚣张得不行。
也是,神行教会遍布四座塔,一直以为自己能控制人的信仰和精神就没把任何塔的高层放在眼里,为所欲为惯了。
碍于他们势力众多,塔主们都尽可能忍让着,不想单独被这个教会针对,引来混来导致被其他塔吞并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