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
“若是为了海晏的事……
“我再送一只、十只食铁兽给姐姐都好。
“海晏真不是我掐死的。”
元慎又忘记了伏绾不喜欢他喊“姐姐”;
可是伏绾这次没有纠正他。
她懒得纠正了。
离小产之事有一段时间了。
按理说,伏绾可以侍寝了。
可元慎每每求欢,伏绾总以“身体没调理好”为由,拒绝和他亲热;
连亲一下、抱一下都不让。
这天,伏绾又只让他睡偏殿。
长夜漫漫,没有伏绾的陪伴,元慎觉得寂寞万分。
他摸黑爬上伏绾的床;
搂着伏绾“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
他将手伸进伏绾的衣服里,细细摩挲着;
不知摸到哪里,惹得伏绾在睡梦中都发出呻吟。
伏绾被弄醒了。
她察觉到身上有人,想奋力推开,可是元慎重重压在她身上,根本不放手。
“姐姐,伺候太子,也是太子妃的责任。”
“姐姐总是不侍寝,我也是会难受的。”
“是姐姐当初非要当太子妃的,如今又不愿侍寝。”
“姐姐,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元慎哑着嗓子说着。
伏绾难受到说不出话。
元慎在伏绾颈间吮吸着,伏绾发出猫一般的嘤咛。
伏绾眼神空洞,仿佛偶人一般放弃挣扎。
她放空目光盯着房梁,任由元慎在她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天亮了,元慎才发现,伏绾枕边有一个精致的小锦盒。
夜里从伏绾的身体上索取来的“安心”,此刻又要崩塌了。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盒子;
里面装的,是两股纠缠在一起的头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是他不记得,自己和伏绾结过发……
这头发是谁的,不言而喻。
他叹了口气,默默将锦盒放回原处,亲了亲伏绾的脸。
元慎走后,伏绾睁开了眼。
锦盒里的两段头发,当然都是她自己的。
至于元慎有没有像她诱导的那样,以为是某人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最近阮淑女来请安的时候,老是向小宫女打听您和太子的事。”连翘给伏绾送来避子药。
伏绾听了这话,又看看避子药,冷笑道:“好啊,让她打听。
“顺便找个人把我吃避子药的事,不露痕迹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