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桥雅子主动联系了父母的那个朋友,对方告诉她目前她只要好好生活就可以,不用做什么,他们这样的也不是一直需要出任务,只有等需要的时候组织自然就会找她。
这一等就等到了她十九岁生日那天,那天洛书兰因为刚研制出来一个新药,需要进行临床试验,于是就没有回来,王秀红作为她的生活管家也跟着去了医院,偌大一个兰园就只有她和魏全在家。
高桥雅子出门给自己去买一只烤鸭作为礼物,就遇到了等在巷口的那个接头的人,对方要她拿到新药的药方,只要交给一个叫陈伯言的人就好。
霍星洲听到这里才明白,原来陈伯言和高桥雅子在那么早之前就有了交集,而且显然陈伯言比高桥雅子还早一些在组织里。
之后的几次任务多少都和药方有关系,她从第一次的胆战心惊到后面的视作常态,也不过短短三次。
等到她成年后这样的任务就渐渐多了起来,尤其是她进入医疗系统之后更是这样。
霍星洲知道这些事情如果只有高桥雅子一个人,是不可能隐瞒那么多年的,而那个帮助她的人就是魏全。
“说说吧,魏全又为什么成了你的人,”他查过魏全,祖上数代都是华夏人,所以不可能出现第二个像是高桥雅子这样的伪华夏人。
高桥雅子嗤笑一声,“那就是个蠢货。”
就是她前面说的她十九岁生日那天,她接到任务通知,就知道自己想要做好这些事情就必须要有一个帮手,而且这个人必须也是被洛书兰信任的。
王秀红她不用想,她就是一个没有自己眼里永远把洛书兰放在第一位上的人,所以她完全就不考虑。
那么她的选择就只有王秀红的丈夫魏全了,虽说这人当初也是被洛书兰救下的,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高乔雅知道他并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忠心。
一开始的几年会因为王秀红一直不给他生孩子而心有芥蒂,私下里她不止一次听到过他自言自语的抱怨,他认为媳妇就是太把洛书兰看重了才会没有时间给他生孩子,但是后来发现是王秀红因为曾经小腹受伤而不能生育。
那个时候洛书兰的地位在一直上升,他就在洛书兰和王秀红面前说自己不在意有没有孩子,现在还在乱世,不生孩子其实也挺好。
高桥雅子有的时候也会奇怪,洛书兰在医学方面那么厉害的人,在看人方面好像不是很有眼光,而和她如出一辙的王秀红也是这样的人。
她们两个太纯粹了,纯粹到让她觉得嫉妒。
于是她就故意带着一瓶酒和烤鸭去找了魏全,说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当天又是自己十九岁的生辰。
后面的事情就一切顺理成章,那酒原本就被她放了药,想起魏全当时在第二天醒过来看到她在床角哭得伤心,而床上又有一滩血后差点没有吓死过去。
当然这样恶心的男人她是不会让他真的碰到自己的,一切不过是药物给的错觉,不过不妨碍魏全自己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啊。
然后就是一个月后高桥雅子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魏全开心到几乎要飞起,每天都像是有了盼头的公狗围着她不停献殷勤,他们没有真的关系当然孩子也不可能是真的,所以又过了一个月,高桥雅子在他的面前华丽丽地表演了一次流产事件。
医生是她事先就已经安排好的,当然会告诉魏全,她从此以后就丧失了做一个母亲的机会。
等到洛书兰和王秀红回来,魏全就已经完全被高桥雅子掌握在了手里。
再加上之后高桥雅子再也没有谈朋友,也不成家,魏全就更加觉得愧疚,这么多年来,除了没有让他去杀人,私底下魏全为她做过不少事情。
就像这次窃听事件也是如此。
“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死心塌地还能是为了什么,”高桥雅子看了一眼霍星洲,“你从小就在男人堆里长大估计是不懂的,这位同志应该还是明白些的。”
她掩嘴轻笑,“男人啊,只要我想,稍微勾手指头,哪个不是乖乖的?”
看了看自己纤细莹白的手指,不过魏全这个蠢货她倒是唯一一个什么实质关系都没有,但是对自己死心塌地矢志不渝的。
霍星洲觉得很恶心,“你可以说说你给洛书兰先生下毒的事情,什么时候,下的是什么毒?”
听到霍星洲提到了洛书兰,原本嘴角含笑的高桥雅子收敛起了笑容,嘴角下垂,眼里闪过了一丝几不可查的痛苦,“那个药是我从组织里面拿到的,叫做‘夕阳落樱’,这是华夏传下来的古毒,没有解药,你不用问我了。”
洛书兰毕竟养大了她,也给了她一个家,她一开始并不想伤害她的,可是身在组织,之后就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
“我可以给你们一份名单,是我这么多年组织里给我安排的所接触到的人,不过我想让你们答应我一件事……”。
霍星洲这几天和吴锐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