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看来。
还没弄清对方的身世，墨北寒自然不会透露自己的底细，也学着兮灵儿的样子，敛眸把玩着面前的茶盏。
似笑非笑道：“假亦真时真亦假。”
狗男人说话竟然滴水不漏。
兮灵儿暗自在心里吐槽。
面上却是笑着道：“这么说来，传闻便是真的了。”
“只是——”
说到这里，兮灵儿画风突然一转：“不知公子独宠的那位娘娘若是知晓公子前来善乐坊，会不会和公子闹脾气。”
“灵儿姑娘很想知道？”墨北寒挑眉问道。
轻轻牵起的唇角透着抹邪佞，兮灵儿的脑子里情不自禁的闪出一个画面。
画面中的男子一袭白衣，银质的面具遮住了整张俊脸，如同天上的谪仙，只是举手投足间都风流不羁。
眼前男人的神情和那时一模一样。
“公子当真是会说笑。
小女子只是好奇罢了。”
兮灵儿直视墨北寒那双似笑非笑的眸，浅笑着道。
“时候不早了，在下先告辞了。”
墨北寒也来了有些时候，还有重要的事急着处理，便起身对着兮灵儿道。
“小女子便不留公子了。送客！”
墨北寒不知刚才那个小厮是否一直在门外候着，兮灵儿扬声说了‘送客’，那小厮便推门走了进来。
“不知在下何时还能再次前来造访。”墨北寒沉声问道。
香炉里的香燃的差不多了，兮灵儿拈着炉上的盖子，又添了香进去。
不急不缓道：“正如公子所言，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小女子难得遇上公子这样琴瑟和鸣之人，只要公子愿意，小女子这善乐坊随时恭迎。”
“在下告辞，多谢灵儿姑娘款待。”得到答案，墨北寒拱手告辞。
兮灵儿将玉佩提了起来，对着小厮道：“将这玉佩帮着公子拿上。”